漳夕摇摇头,痴笑道:“不用谢不用谢,我捡到了……一定会给你送过来啊。”说罢,脸上又泛起了诡异的红晕。
看着她这一副娇羞状,林锦忽然觉得有点头疼,她怎么会觉得漳夕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呢。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那么好,能勾得漳夕这副深情不渝的样子,对她来说,漳夕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谜,她除了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喜欢自己以外,几乎是一无所知。
漳夕有时候似乎在可以回避着什么,但她又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
杯子摔得太碎,楼梯下边边角角都是玻璃碎屑,林锦本来想说等明天天亮了再收拾,但漳夕执意不肯。
“这儿离楼梯这么近,万一没收拾干净你起夜的时候扎了脚怎么办?”漳夕一本正经地说。林锦有点儿无语地看着她,结果发现漳夕脸上就差写了两个字——固执。
最后林锦只能陪着她一起收拾。原本她看了那几行字之后,精神还有些紧绷,结果在漳夕这一通折腾下也没了那许多想法,只能打着哈欠,犯着困,陪她一起收拾,一会儿递个垃圾桶一会儿给个抹布的。
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