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是树皮粗糙的触感,因为周围太黑什么都看不清,有时候会被树皮上的突起磨破手心的皮,血慢慢地渗了出来,林锦只感觉到掌心不知为何有了些温暖的温度,害怕和寒冷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唯一的一丝清醒被用来辨认道路,但是林锦惊恐地发现,她走过的路几乎没有重复的,这条路一直绵延不前,就好像她一直在原地踏步,但是周遭的景物却在频繁地变化,两个空间被诡异地撕裂了,只有她站在中心,始终无法靠近其中任何一个。
不远处似乎听到了狼的嚎叫,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距离更近,林锦扶着身旁的树不断地后退,但是无济于事,最后林锦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而腥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到自己脸上,麻痹了自己的神经。
野狼在她的脖颈间来回的嗅着,似乎在挑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口,林锦屏着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在黑暗中她与那双发着莹莹绿光的锋利眸子对视,手却颤抖而坚定地摸索着身旁的石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