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平走到她身后,吻了吻耳垂:“我们小点声。”
林汐鸥想推开,却又被抱了起来。
直到下午,纪辞才从书房出来,公司的事儿终于忙清了。他是个注重钱财的人,什么都没有公司重要。
即使他知道林汐鸥跟纪斯平有过暧昧,在工作时,也都顾不上了。
过后,他才觉得心里不舒服。
可是纪辞看见林汐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另一边的纪斯平更是低头看手机,两个人根本就不交流。
他的疑心少了几分。
家里的佣人做好菜,端到餐厅,他们三个人坐在餐桌旁边。
林汐鸥低头吃饭,但是时不时给纪辞夹菜吃,唇边带着笑,一副尤为幸福的模样。
纪辞弯着眼睛,满意的很,瞟了眼纪斯平,他神情冷淡,嘴里正嚼着菜,似是半点都不关心。
可是林汐鸥坐在他对面,知道他有多生气,她的脚被他踩着,然后顺势往上滑。
她穿的裙子,桌子又不算太大,离得比较近,几乎不需要多费劲儿,就碰到她的大腿。
她每给纪辞夹菜,纪斯平就气不过地踩她一下。
一顿饭,表面上吃的和和气气,实则各怀心思。
纪斯平知道林汐鸥的心不在纪辞身上,可是她要结婚的态度十分坚决,刚开始纪斯平想不通,后来隐约明白了。
想起之前林汐鸥说过,她的公司跟纪辞有合作。
他这些天没有闲着,上次在咖啡厅见到林汐鸥时,他就正在跟人谈。
虽然他还没有接管公司,可母亲去世之前,留下的人脉还在,纪斯平联系上不是什么难事儿。
纪辞能做的,他也可以。
而且纪斯平通过别人,知道了不少纪辞的fēng_liú债,他心里气愤得很。
想直接告诉林汐鸥,可转念一想,林汐鸥又不喜欢纪辞,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连着好几天,纪斯平跟林汐鸥都住在家里,时不时跟纪辞碰面。
情况看上去十分稳定。
可是吃过晚饭后,三个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纪辞突然让林汐鸥搬到他房间里去住。
纪斯平手里拿着水杯,抿了一口。
纪辞轻声说着:“过几天就举办婚礼,没必要再这么僵着了。”
林汐鸥抿了抿唇,张嘴就要拒绝,却听见纪辞说道:“我去洗澡,在房间等你过去。”
他眸色深沉:“你在另一间浴室洗澡后,就进卧室找我。”
林汐鸥清楚,他这就是说给纪斯平听的,试探他的反应。
她看着纪辞走进卧室,揉了揉眉心,得找个借口拒绝,准备先去洗个澡再说。
刚动身,纪斯平的目光就看了过去,他下巴微抬,脸色阴沉:“去哪儿?”
林汐鸥抿了抿唇:“我先去洗澡,总要装装样子的。”
说完,就进了浴室,纪斯平伸出去抓她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紧蹙。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林汐鸥从浴室出来,纪辞已经在卧室等的不耐烦了,站在客厅,看了眼浴室的门。
林汐鸥正巧穿着浴袍打开门,整个人身上泛着潮气,脸颊发红,头发湿漉漉的。
纪辞眼神暗了暗,直接走过去,就要抓住她往卧室走。林汐鸥下意识想躲,眉头蹙起:“你等等。”
纪斯平也走了过来,紧抿着唇,盯着他们。
纪辞眯起眼睛,语气缓慢,打量着纪斯平:“你过来做什么,回房休息去。她过几天就成你继母了,别管闲事。”
说完话,他就抓着林汐鸥往屋走。她挣扎了几下:“你先放开我。”
纪斯平眼神发暗,走过去,抬手就要拦住,忽然听见门铃声响,他顿时眉头一跳,唇角弯了弯。
佣人连忙跑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长相温柔的女人,双眼哭的红肿,怀里抱着孩子。
她看到纪辞时,瞬间大哭起来,一个劲儿地诉苦:“我找你这么多天,你都不见我!当初你不娶我,是因为家里有老婆,我也认了!”
“我还生了你的孩子,可是转眼你就要娶别人。这么多年,我连这家在那儿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女人情绪激动,双眼通红,一个劲儿地拽着纪辞要讨说法。
纪辞整个人是懵的,措手不及,抬眼看到林汐鸥难看的表情,连忙抓住女人进到卧室,还不忘了安抚林汐鸥:“你别听她乱说,我待会儿跟你解释。”
林汐鸥唇抿得发白,紧盯着他,忽然门猛地关上,里面哭闹声传出来一些。
客厅里只剩下她跟纪斯平。
林汐鸥动了动身子,准备回屋,却被他挡住,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我要回去休息了。”
纪斯平垂眼,唇动了动,凑近她,抚上侧脸,慢慢往下滑,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扯开腰带:“继母?”
“看来今晚得让我好好安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