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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初尝jìn_guǒ,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慕容洁琼得这fēng_liú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棵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迭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歡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sux,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she,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媽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ru峰和雪白丰满的sux,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媽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媽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仳,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暱地说道:“平时,媽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媽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歡,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媽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sh,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像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sux,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媽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媽咪回房睡觉,可媽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媽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媽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媽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yuti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地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媽咪共sh,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捻慢**,一手进衣抚sux,一手入裤挑隂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