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么脆弱,拓跋娇告诉自己,自由是需要代价的,离开了金堆玉砌的牢笼,就要学会直面生活。同学的议论,经济的拮据,饮食起居的落差,黎观婷母亲的讥讽蔑视……已经没有人来替她遮挡住这些风雨了。
拓拔娇仔细将袋子的皱褶抚整齐,放进电动车筐里。
她知道,姐姐和乔姨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能不计前嫌的收留自己和母亲,然而拓跋娇同样清楚,自己不能就这样理所应当的消费别人的善心,她的自尊也不许她像寄生虫似的一直依附着姐姐。
姐妹两人骑着电动车在回家路上,拓跋娇像往常一样和拓跋妍唠叨些闲话,没再提起黎观婷的事情,拓跋妍也不好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只跟着说说剧组有趣的事情。
夜晚的裕川市灯火辉煌,只是马路上行人车辆不如白天多,感觉空荡荡的。
拓跋妍突然想到一件事:“娇娇,我在剧组跟一个武指前辈学了点防身的功夫,你对这方面感不感兴趣?”
拓跋娇惊喜交加,她从前见惯了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