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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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伯的前半身的生命不是没有成就,他的唯一的儿子虽然没有找到一条正经的路子,但是他的两个小女儿却是通过读书的方式走了出来的。他的二女儿敏是通过大学的医专毕业的。敏和吴源的三弟贤毕业于同一所学校而且是同一个专业,在整个寨子整个家族里面敏是贤的大姐姐,而在他们所学的共同的专业上敏也算是贤的一个师姐。伯的三女儿秀毕业于市区的师院。敏和秀在小的时候就是吴源他的大哥斌和和他三弟贤的的玩伴,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敏和秀早已经走进了学校读书,而吴源的大哥还只是一个带着他最小的兄弟贤在寨子里面到处游走寻找玩伴的小毛孩子。后来他们无形中就找到他们的这两个姐姐当成了他们的玩伴,那时候的伯只要一见到斌和贤就会大笑着喊斌叫做兵哥儿,把贤喊叫做贤儿。每次喊的时候斌也都会迎笑着喊伯一声大伯伯,在家族里面伯的年龄要比吴源他们的父亲年长十多岁,每当他们这样相互称呼的时候,双方之间总能够找到一种和谐的感觉,那时候的斌并不知道人的称呼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之所以叫伯作大伯伯完全是在他的记忆里面他父亲国和母亲秀从更小的时候就教过他对对伯这样称呼,后来他就这样一直对伯称呼下去了,贤对人的称呼来的更简单,他笑的时候和斌一起在寨子里面到处游荡,只要对人有所称呼他就会记在心里,知道他下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会用同样的称呼把那个人从站在他们兄弟之间站在整个家族里面的角度同时也是将他们在整个家族里面的地位和辈分都通过称呼表示出来。

伯每次只要是听到斌对他的称呼,他就高兴的大笑起来。之后他们兄弟就找到了敏和秀当成了他们的玩伴,敏和秀经常被他们的母亲韩氏叫在家里面做家务,敏和秀在她们的母亲的教导下那个时候已经能够割猪草煮猪食,喂猪,冲煤,添火。才读四年级的敏和读三年级的秀在他们共同合作的情况下已然成了一双合格的家庭主妇,在家务方面她们竟然可以完全精通。他们还在空闲的时间里面拿出他们在学校里面接受道德老师教的音乐和歌词然后在家里面姊妹之间来了次合唱,结果斌和贤因此而听到了他们生人中的第一首音乐,他们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面突然因为这种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他们也无法听懂的另外一种属于人类的表达方式,只是在他们第一次听的过程之中只是觉得这种在他们生命里面第一次接触过的东西的新鲜感,他妹的内心世界里面也从来没有这种叫做“歌”的东西的比较,但是正因如此却促使他们一下子找到了他们生命里面的前所未有的美感,当人处于低水平状态的情况之下也总是会得到他们身心的简易满足,结果他们也一下子在他们的生命里面寻找到了属于他们生命的幸福感,如果用经济学的觉度来表达的情况下这就叫做边际效益,在往后他们的生活中也再也没有寻找到这种钱唯有的美感了,结果那次音乐的倾听成了他们生命里面最美好的回忆。在斌的记忆里面最深刻的是敏赫秀的母亲和她们的祖母每一天都在隔着他们家里面一间房子里面的竹篱笆干隔谈论着他们自己每天的奇闻逸。直到多年以后,斌在他的空间里面回忆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斌和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三弟已经开始走上了他们人生中的学习之路,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们的父母是他们的第一届老师的情况下,那么主张他们几岁的这两个姐姐也就在那个时候成了他们的第二届老师,她们在厨师的这一块从此也给斌一个很大的启蒙,从那时候开始,斌就开始学会在自己的家里面像当时敏和秀一样,他也学会了与他的最小的三弟合作,他的二弟吴源一天总是争执着和他在家里面抬杠,大多数时候他就懒得理他,反而和他最小的三地合作的更愉快,后来斌的有一段人生之路是从厨师生涯里面走出来的,自他从小学开始读书一直到他读到初三的时候就一直在家里面帮助他的父母亲做家务,他在读高一和高二的时候一直是住在那个时候强刚结婚组建起来的家里面,在这段时间中他都一直没有停止过做家务,多年的家务生活使得他只要看着别人做个一次的菜,他就可以照着他的方法仿制出来,在家里面的时候,他完全可以通过平时吃的菜创造一些其他的奇形怪状的菜出来,在高中的那段时间,他又开始不断的模仿他叔强做出的手艺。直到斌从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到他考到公务员的这段时间,他们有其他任何经济来源,他就是通过他多年以来磨炼成的这一门手艺去到别人开的餐馆打工,最后凭着每个月能够拿到的微薄收入生活了下来,他从大学开始找到了自己的工作之后,从另一个层面上就一下子减轻了他父亲国和母亲秀在他们兄弟的学业之路上的更多负担,当斌突然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经济来源的的消息传回到他父亲国和他母亲秀的耳朵里的时候,刚开始的国和秀对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以为然,他们完全不相信读书还能够找外面找钱的这样的一回事,但是从那之后彬再也没有像家里面要过一分钱,他们也是第一次在学校已经放了暑假的时候斌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回家来,然后又在学校收假的时候从家里面带走一笔钱又重重回到学校里面去上课,直到学校又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已经放了寒假,这会他们的这个大儿子还是没有按时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像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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