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对你做什么,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冯溪拂掉朱弦的手,心里纳闷,怎么这些人总喜欢捏她的脸,虽然不疼,但很奇怪诶。她忽然趴在门缝往楼下看,白天青楼的人少,但也有几个姑娘在陪客人喝酒。
冯溪眼珠儿滴溜一转,转身笑道:“弦儿姑娘,嘿嘿~”
朱弦一愣,这声弦儿姑娘叫得她浑身不舒服。且不说这冯溪年纪太小,单看她那萌样儿就与那些fēng_liú公子哥不是一个画风。
朱弦道:“怎么了呢?”
冯溪从怀中掏出折扇,摇着扇子说:“今晚我想请你喝酒,不知弦儿姑娘可否赏脸?”
这前后变化朱弦还真有点不适应,眼前稚嫩的少年装的跟个小大人儿似的,着实好笑的紧。
朱弦却道:“行呀,虽然我答应你此刻留你在这,但若冯府的人真来找你,我可不便阻拦。毕竟我只是个青楼女子,怎敢与官府作对。若辰时之前你仍然在惜花楼里,那我就与你对饮,如何?”
冯溪笑道:“好!就这样决定,今晚我与你喝酒是喝定了!”然后得意地转身。
只听屋内砰地一声,门忽然开了。一个少年捂着额头匆忙跑出来,差点没撞上正要进门的花妈妈。
花妈妈见少年一阵风似的跑了,紧接着朱弦的笑声传了出来。花妈妈楞了一下,赶忙走进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呀?那人是谁呀毛毛躁躁的,怎么从你房里跑出来?”
朱弦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有些意兴阑珊:“花妈妈怎么来了。”
花妈妈谄媚一笑,关上门旁敲侧击地想打探三月和苏白衣的身份,却反被朱弦三言两语套出了话。
朱弦掰了一半橘子放进嘴里,“你就这么跟常公子说,他们只是普通人,一点背景也没有,留宿惜花楼几日便会离开。”
花妈妈点点头,还是有些担心:“那常公子貌似看上了那位清隽的少年,这如何是好?”
朱弦笑道:“听闻常公子喜好男风,果真传言不假。但这二人都是我的客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打她们的主意。花妈妈,我也为惜花楼做过不少贡献,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知道怎么做。”
花妈妈摸着怀中的银票,反正钱都已经到手了,她日后还指望着朱弦为她赚更多的钱,此时便不好驳了她的意。
花妈妈笑道:“既然如此,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呢,就好好招待你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朱弦笑道:“花妈妈果然是个爽快人!对了,最近有什么轰动京师的大事吗?”
花妈妈道:“有一件大事,说是礼部尚书被人杀死在家中,模样凄惨无比,弄的人心惶惶的。”
朱弦却道:“那可真是桩大案。既如此,妈妈可要谨慎一些。万一有人问起咱们惜花楼都住了些什么人……”
花妈妈接茬道:“我自然知晓如何应对,放心吧弦儿,惜花楼是我的命根子,我岂能不谨慎小心些呢。”
朱弦满意地点点头,常友人是常昊的亲侄子,万一真盯上白衣可就糟了。常昊掌管京师所有兵马大权,她不能让朝廷的注意力转向惜花楼,否则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剧情的关系,本文字数未定。
第22章第22章
惜花楼白天的生意明显没有晚上火,快到辰时之际,已是人鼎沸腾,楼子里坐满了人。此时中央一圆桌旁,坐着一看起来稚嫩无比的少年。少年微笑时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两个酒窝,她此时正笑眯眯地注视朱弦。
朱弦媚笑着给冯溪倒了杯酒,递给她说:“这清心堂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你确定要喝?”
冯溪拍拍胸脯:“我是一般人吗!我说过要喝最好的酒,这清心堂就是最好的酒了吗?”然后接过酒杯,有些狐疑。
朱弦笑的花枝烂颤:“你能把这杯喝了就不错了。”
冯溪闻了闻这酒的味道,感觉很刺鼻。不过话都说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算是毒.药她也得喝!“那好,我喝了这杯你就给我跳舞。”
朱弦轻拢衣纱坐在冯溪对面,妩媚的眼神一眯:“你喝了这壶酒,我单独给你跳舞。但辰时可就快到了,找你的人估计快来了。”
冯溪才不怕,她现在有三月哥哥撑腰,而且她隐隐发觉,这个朱弦貌似很听三月哥哥的话,不知她们私底下会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想这些还太早,昨晚那舞太惊艳了,她得让朱弦再跳给她看,单独给她一个人跳!
冯溪得意地想着,一口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她的脸轰地下红似滴血,表情古怪至极,就像在憋气。
朱弦凑近看冯溪的脸颊,装模作样地叹道:“哎呀你看这小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怎么样?这酒好喝吗?”
冯溪差点没憋气过去,好辣啊!酒一入腹,胃里就立刻翻江倒海。她咬紧牙关,挤出一个扭曲地笑容:“好喝,果然佳酿!”
朱弦看她逞能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故而摇着扇子笑弯了腰。楼上两人将此一幕看尽眼中,卓饮风拿着个酒杯倚在栏杆上,斜着脑袋扑哧一笑,“她们玩的倒是挺愉快的,我觉得朱弦笑的很真,不像是装的,你觉得呢。”
苏白衣淡声说:“她眼里有笑,说明她真的很开心。只是冯溪的身份怕是有些不妥。”
卓饮风笑道:“你呀就是多疑,瞧冯溪那样儿,八成是背着冯天章来的。”然后顿了一下说:“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