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衣为三月盖好被子,转身凝视朱弦:“她的存在不能宣扬,你去善后吧。今晚在场的这些人,都不能……”
朱弦好笑地挑眉:“你说的倒是轻巧,普通人也就罢了,可今晚在场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常将军的侄子不能动,丞相的小儿子更不能有闪失。你一句话就想要他们永远闭口,哪有那么轻松。”
苏白衣思虑半晌说道:“那我们就只能住在这了,倘若被发现,你自己向主子交代。”
朱弦瞪圆了眼,甩着扇子不乐意了:“什么我向主子交代?此事是你考虑不周好吗。你精通易容术,为何不给她易容?”
苏白衣轻叹道:“不是时间来不及吗,再说易容术需要药水配合,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成功。”
朱弦道:“行了,那你们就先在这住下。对了,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让主子苦苦寻找十八年。”
苏白衣睨了她一眼:“她醉的不省人事,你只有亲自去问主子了。”
朱弦却白了她一眼:“去问主子?我没那么傻。”
两人谈话间,床上的三月突然呢喃一声,苏白衣没听清三月说什么,于是靠近一些,却不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