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酒家里的那些人也不靠谱,万一报了官,怕会有麻烦。三月推断的不错,这世上就是有那些个好事之人,前脚他们刚离开酒家,后脚就有人报官了。
当官府的人破门而入时,三月早已为锦怀处理好了伤口。锦怀在床上躺着,她则坐在桌旁。昏暗的烛光映着她的脸庞,祥和的像是相国寺里的那尊莲上观音。
锦州太守盯着三月的脸,恍惚间,心似乎跳露了一拍。还是身旁的捕头轻声提醒,他才回过神来,扫了眼床上的男子,皱眉道:“果然受了重伤,你们是从哪来的?快点给本官如实招来!”
三月一见那掌柜心虚的模样便知,原来这掌柜是假意迎客,实则是看出他们身份不详,然后第一时间报了官府。事已至此,她不能打扰锦怀休息,万一伤势严重,亦是她的罪过。锦怀因救她而受伤,她不能再连累他了。
三月叹道:“那位是我的兄长,我们来自松阳。是去往京城探亲的,在过山的时候,遇到山贼劫持。我兄长会一些武功便与那些山贼周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