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就免去了吧。”
宁真一挥手,下人们立刻停手。
“既然三月和子墨都为你求情,我就饶你这次。”宁真瞥了眼被下人扶着早已昏厥的薛彩莲,吩咐道:“将她们两个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院子。”
“是。”下人们照吩咐去办。
“呦呵,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怎么把二妹都打晕了?”来人语气里含着一丝讥讽,正是刚回来的大少爷宁玉风。
宁玉风看这架势,都动用家法了,可见父亲气的不轻。
秋雨彤连忙用眼神提醒儿子,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老爷。
宁玉风自会察言观色,收起轻慢态度的同时,还不忘将眼神儿溜到三月身上。
三月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面上仍是波澜不惊。
宁真眯眼看着宁玉风,“一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又去赌了?”
眼见老爷要生气,秋雨彤连忙护着儿子,“老爷你想哪去了,是我叫玉风给我买东西去了。他之前已经说戒赌了,那就一定不会再犯。”
“最好是这样。”宁真哼了一声。
三月听了这话,心里笑出了声。
他若能戒赌,母猪都能上树了。
第5章第5章
宁安蓉的事情算是了结了,不过她仍然是得嫁给陈成抿。
因为婚书上早已签下他们的大名,要想自由,就得陈成抿亲自写下休书。
这次家法严厉,已经让宁安蓉和薛彩莲服软了,若是再被陈成抿休了的话,不知薛彩莲会不会当场气死呢。
三月一边往西苑走一边想着。
这么多年来,她和母亲一直被大房二房借机打压。
这次终于出了口恶气!
三月忽然驻足,因为她看见自己院中的凉亭里,坐着一个人。
他不知在哪弄了个壶酒,在那悠闲的浅酌。
三月来到他身边,看着他喝酒的姿态,仍旧是那般的洒脱和fēng_liú。
三月笑道:“你还真有本事啊,居然能让县令大人亲自出马,我倒是对你的身份感到好奇。”
这饮风每次出现都给她一种神秘的感觉,他究竟是何人?
卓饮风准备了两个酒杯,为三月倒上酒说:“对于我的身份嘛,不急,先尝尝这酒。”
三月倒是不怕有人会闯进她的院子,她平时不需要下人侍候。
因为她觉得,就算没有人伺候,她也依然会让自己过的很好。
所以她的院落,除了每日按时进来打扫的下人,几乎没有外人进来。
想必饮风也已经摸清了她的情况,才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亭中等她。
“我不会喝酒。”三月嘴上这么说,却坐在饮风对面,端起酒杯笑道:“但你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朋友,这杯酒,我就一定要喝。”
看着三月毫不做作地干了这杯酒,卓饮风大呼爽快。
“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你父母知道吗?”卓饮风一边喝酒一边说。
三月亲自为他续上酒,挑眉笑:“他们只知道我是个性子很淡的人,而我确实也是呀。”
卓饮风才不这么认为,一个真正性子平淡的人,是对任何事情都激不起兴趣。
可是这个三月却不同,她内心深处或许,有着自己的心事。
卓饮风的酒喝了一半,忽然说:“对于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三月有点好笑:“一个大家闺秀的未来,不是应该取决于,她的父母给她安排的那个人吗。”
三月的笑容美的倾国倾城,倒是让卓饮风更加的疑惑。
卓饮风笑道:“这么任命,可不像你的作风。”
三月更是想笑,她什么作风啊?
卓迎风漫不经心地倒酒,风吹来,他柔顺的发丝不拘地飘荡着。
那风却温柔的抚过他的眉眼,如丝如画,如此的诗情。
三月看的有些晃神儿,内心感叹,这人身上貌似有一种吸引力。
他就静静坐那饮酒,就成了一道绝妙的风景。
卓饮风忽然抬眸,似笑非笑地道:“你盯了我半天了,有什么企图?”
三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内心的惊艳竟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却起了逗弄之心,唇上的笑意居然有一丝邪魅,“饮风这么出众,且救我于水火之中。难道你不想要回报吗?”
难不成她还想以身相许?
卓饮风扯了扯唇角,干咳一声:“我这人,一向都是,呃,不求回报的。我想帮一个人,倒不是为了要报酬。如果你这么想,可就看错我了。”
“噗哈哈哈!”三月笑的肚子疼。
这人,不会把她的话当真了吧?哈哈哈哈笑死了真是。
卓饮风微笑地眯起眼,细品杯中酒。
难得三月有雅兴,他不配合一下,岂不无趣儿?
三月的笑容慢慢的收敛起来,问他:“你不是单纯来和我喝酒的吧。”
卓饮风当然不是单纯的来喝酒,他端详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你那个大哥,似乎总是针对你啊。”
“大哥?”三月眼中划过一抹不屑,他也算是一个哥哥吗。
随即眼珠儿一转,正好与卓饮风的眼睛对上。
三月忽然叹了一声气。
在卓饮风看来,这声叹息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了,好沧桑的一种态度啊。
三月神情悲苦:“你说对了,我那大哥平时总是针对我。一言不合就找我的麻烦,我和我母亲常年受他们母子的压迫。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可能,可能是我父亲对我和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