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在树下看到了全过程,当时我的腿都吓得发抖了。”马夫人继续说:“我们相对无语,后来天黑下来,马德便砍下二人脑袋,掩埋掉他们的身体,清理现场,最后,他把两个人的头埋在了树林边一处地点,美其名曰能让他们永远欣赏到朝南湖的美好风景。”马夫人走到树林边,很快找到一处有几块碎石的地点:“他把头埋在这里,从这个方向看,能看见朝南湖最美的一面。”
“简直变态。”董芮皱眉。
“后来马德便与王越结婚,得了她的所有财产,反正这里的人都以为马德的媳妇与他去了l城,竟然没有人怀疑过。也许是做贼心虚,马德在得到所有资产以后,便将他们逐步转移到遥远的s城,最后带着他的新妻子一起定居s城,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来过l城和富水乡。”马夫人看着范篱的脸,讽刺道:“你尊敬的父亲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变态杀人犯,他的眼睛里除了钱再没有其他重要的事物了。”
范篱的手捏成了拳头,他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夫人说:“马德最终得到了所有向往的金钱和权利,可他始终对自己当年做的事情懊悔不已,却没有勇气向妻子坦白。一直困绕马德的梦魇是他不断追求权利和金钱,到头来换来一片精神废墟。所以他每年出唯一的眼泪的题目,希望有人能找到他妻儿的尸骨,替他安葬妻儿,他又怕世人看得太透彻而发现当年真相,所以他把诗歌做得非常晦涩难懂,一直持续了三十五年都未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当然他的诗歌有部分是我替他完成的,我也很害怕他一时间冲动,把不该说的说了,连累我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