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完全不像平常的样子,洛林坐在宴会主席位子上,身边的精锐6战队员同样毫不客气,一点都不在意东瀛人气的要吐血的样子。
带头的依旧是那位织田家文臣,虽然洛林记不住他的名字,可是对方相当大的肚量和忍耐力真叫人佩服。
如果没有身边愤愤不平的小年轻和施法者的话。
前者到底是太年轻了,那份恨不得要当场拔刀,宰了洛林和一众布列塔尼亚人,然后点起人马杀光舰队的样子,有点吓人啊。
至于施法者们,光头和阴阳师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唯独巫女这种喜闻乐见的存在,还是比较吸引洛林的注意力。
“那个三浦啊,东方的巫女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容在下为您慢慢解释。”
三浦这家伙原本并没有资格出席宴会,不过布列塔尼亚人还是带着他过来了,毕竟在陌生的场合,还是带着这位最熟悉的东瀛人比较方便。
三浦这家伙也很光棍的侍奉人们眼中的西夷,反正自己要是离开这些大人的支持,分分钟就会被武士旗本砍死啊。
所谓巫女,据说是从丝绸大6很古老的年代流传下来,被视为传达神之旨意者,按照职能划分可以分为助勤、神事祭奠等等。
“听起来和我们那边的女牧师有点像。”
“这个,确实有点相似,不过与西方主要的牧师体系不同,巫女修行更像是法师和神术同时进行,两方面都不弱,不过通常来说巫女没那么神秘了。”
“感觉话里有话啊。”
三浦点了点,做贼心虚似得看了看四周,对着洛林小声耳语,“大人,其实半数以上的巫女啊,都是坐着神道侍奉和驱邪工作。”
“很平常啊,这有什么值得你悄悄过来耳语?”
“在东瀛,神道侍奉和驱邪只是场面话,其实说白了就是那啥啊!”
“那啥……你是说那些!?”
三浦肯定的点点头,洛林瞬间感觉大脑混乱了:具备神术和法术双重道路的巫女,平常做的居然是陪睡?
其实这很好理解,大多数巫女都是贫苦人家养不活的遗弃女孩,除了神社主人家的女儿能够享受锦衣玉食外,她们总要吃饭吧?
既然有了消耗,那么神社自然不能白养她们,什么驱邪、祭典、水路道场之类的活都要干,平常还需要打扫神社卫生,顺便帮助本社的男性解决“烦恼”。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算了,半数巫女勉强会两手不入流的法术,这就是极限了,可问题是东瀛这些年来都是战乱时期,经济问题总是困扰着绝大多数东瀛人。
为了保持收支平衡,同时希望平民百姓能更加虔诚的供奉神社,巫女们不得不解开那身诱惑的巫女服,为神社的展贡献力量。
更不要说,有的时候妖魔什么的也会出来作乱,如果打不过的话,丢开节操和衣服,只要动作和表情到位,说不定消耗一些体力顺便体会不同一般的运动,就能完成工作哦。
“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
“咳咳,大人,请不要说那么大声,你看那边的几位巫女就看过来了。”
听到三浦的话,洛林果然看到对面的巫女,确实和一般的东瀛女子不同,从里到外都透入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身材也是netbsp; 可惜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大美人居然身经百战,什么大场面和重口味没有尝试过,实在叫洛林不敢靠近半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放肆,对面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金时大人,如此华丽的宴会,只看这些艺伎表演未免太无聊了,不如我来献上一场剑舞吧!”
“佐藤你……”金时老人抬起手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年轻人的眼神和双手,又重新放了手来。
“好吧,那就快快为诸位大人献上你的剑舞吧!”
“嗨!”
洛林摸摸下巴,虽然不知道这些东瀛人在那里搞什么眼神交流,不过看这个架势,似乎是对面的年轻人要来舞剑。
或者说舞刀。
三浦看到站出来的年轻人,顿时有些紧张,“洛林大人,那位站出来的年轻人叫做佐藤勇,是织田家族有名的剑客,听说他的剑技已经进入某种全新的境界,已经有人把他和德川家的剑豪,柳生十兵卫大人相提并论了。”
“听起来柳生十兵卫很强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位佐藤勇同样不弱?”
三浦赶紧点点头,他非常害怕对面的佐藤大人会借着剑舞的机会,直接上来刺杀。
虽然西夷人的铁炮非常厉害,就连幕府舰队和全城的兵卒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将江户攻破,实在叫人大吃一惊。
可是现在这里是宴会场,双方的距离不过十余步,对于高明的剑客来说,这点距离只要一次突刺就能杀到,更不要那边还有法师、巫女和阴阳师!
洛林到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在,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佐藤舞剑,不得不说东瀛的剑舞确实有点水平,行云流水的肢体动作,再加上手上的名剑,真是赏心悦目。
如果是妹子,比如那些巫女来舞剑就好了。
舞剑的佐藤注意到,那些白皮西夷都被自己的剑舞所吸引,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在不经意间距离那位穿着最华丽的西夷大将,只有十步之遥。
这点距离他自信没有失手的可能,更何况这一次还有特地请来的法师、阴阳师和巫女。
近了,越来越近了。
佐藤的呼吸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