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脚步慢下来,而陆海啸举枪,头也不回,往前突进。
“黄小猫,怎么了?”唐晴在我耳边说。
“没什么。”我端紧枪,重拾步伐。
我都不敢告诉唐晴,他们之前绑架的华奥华先生,程芦雪的丈夫,已经死了。
卷土重来,这帮亡命之徒挑战的,是警察的极限,是人性的极限,是这座城市的极限。
我咬牙切齿,怒火无法抑制,突然眼前一片巨量的人造灯光远远刺目射来,前方黑漆漆的广大空场大亮。
空场上,显出十几个人雪亮的身体轮廓。
后方警力一同止步,无声无息。
“我是谈判专员,我是谈判专员。”大喇叭中,一个沉稳的、毫无攻击性与挑衅力的中年女声响起。
“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她又重复这句话两遍,声音平静如水,仍未出现任何感情。
我的眼睛这时才适应强光,远远向前一看。
原来绑架团伙全部走出废弃厂址,站上厂前空地的时候,埋伏在前方林间的机动部队陡然现身。
一排大型警用吉普车,车顶架起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