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取了一个有那么点娘们兮兮的名字。
梁莲的前头还有个哥哥名叫梁沙,梁莲比他哥哥小五岁,可能正是因为名字的关系,梁莲从小比他哥哥文静得多,他和梁沙都是三岁启蒙,梁莲五岁已经能安安稳稳坐在案前认认真真写大字的时候,他那个十岁的哥哥还时常趁夫子不在遛出书房爬树玩。
梁劲每回一听说大儿子闹事必定瞒着景必果一顿好揍,梁沙被按在书桌上被他父亲揍得吱哇乱叫,梁莲坐在旁边的矮案旁一门心思写大字,对被父亲打得涕泗横流的哥哥漠不关心。
梁劲揍完梁沙越看这个眉目间像极景必果的儿子顺眼,不由感叹:
“我儿莲莲真是乖儿,梁沙你若是有你弟弟一半静的下心就好了。”
梁劲说着摸摸小儿子的脑袋出了书房。
房门刚刚被关上,本来一脸惨相的梁沙就抹了把鼻涕凑到梁莲身边,看看梁莲桌子上的宣纸上工工整整的字迹,他一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边不甘心道:
“定然是爹爹生我的时候把读书的本事落在他肚子里了,反倒让你占了便宜!”
梁莲瞅了在读书习字上一窍不通的蠢哥哥一眼,一双因为年纪小所以圆圆的凤眼不屑地眯起来说道:
“你自己忘记带走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梁莲虽然还是孩子,大人们已经能通过他的许多行为举止看出这孩子将来沉冷的性格,景必果对此也颇感担忧,安禅游历归来路过黑莲教总坛看见这个沉默的小徒孙也感到不妥,他对景必果说:
“这孩子的心凉了些,你和梁劲若是愿意,我便将莲莲带回三门宗温化一番,若是留在黑莲教将来只怕是要为江湖添一件祸事。”
沈筱威一手包办了教两个徒孙武功的事,他一直讲梁莲当做下一任残忍无情的黑莲教主教授,听闻安禅的意见,气得炸毛:
“秃驴!你是不是不见我黑莲教散教你不开心,我告诉你,送走莲莲的这事你想都别想!莲莲这性子天生就是做魔教教主的料!你要带走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早就已经不是秃驴的安禅无奈道:
“沈……”
沈筱威张牙舞爪地打断安禅道:
“别叫我沈施主!我不会施舍你什么的!滚!”
安禅叹口气,没再说什么,当夜黑莲教的小少爷梁莲和暂住黑莲教的安禅师父一同消失了。
据嘴边还留着口水印,脸上还有睡痕的梁沙说,他晚上起夜的时候好像听见有动静,不过好困所以又睡着了。
沈筱威气得连笑三声:
“好你个安禅,想不到你为了和黑莲教作对,你连偷孩子这种下作手段都能使出来!徒弟媳妇,你别担心,本座一定把莲莲追回来!”
沈筱威说着运起绝顶轻功,只见红影一闪,原地哪里还有沈筱威的人。
而身为梁莲爹爹的景必果无奈地对梁劲说:
“真不知是让莲莲跟着我师父回三门宗好些还是留在黑莲教,送走了舍不得,留着又怕耽误了。”
梁劲安抚地拍拍景必果的肩膀道:
“你师父这样决断也是为莲莲好,你别想太多了,咱们不还有沙沙么?”
梁劲说着给梁沙一个眼神,因为昨晚弄丢了弟弟正在自责的梁沙立刻和他父亲心有灵犀地扑过来抱住景必果的腿:
“爹爹别难过,莲莲如果不能回来,沙沙就陪着爹爹!”
是夜,梁劲忙完教务沐浴完回到房里就看见景必果正坐在榻上发呆,梁劲除了外袍,走到榻边坐下,双手按到景必果的肩膀上隔着衣物轻揉,一边温柔地问景必果:
“在想莲莲么?”
景必果点点头,说:
“莲莲这孩子往日若不是我哄都是不肯睡的,也不知今晚会不会闹。”
梁劲的手悄悄顺着景必果的肩膀向下轻抚,一边一本正经地说:
“你啊,就是太宠孩子了!莲莲好歹也是男孩,理应多锻炼锻炼。”
景必果点点头,有些失落道:
“唉,我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梁劲从后边搂住景必果,在他脖颈间亲吻,道:
“必果这样莫不是在暗示为夫做些让你充实起来的事情么?”
景必果感受到梁劲身上的体温,两人相守多年,他怎会不知梁劲要做什么,景必果心里也是一荡,嘴里却道:
“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
梁劲见景必果不反抗,立刻把景必果推倒在床上,嘴里说: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话,来来来,躺下说躺下说!”
景必果在梁劲肩膀上捶了一下,佯怒道:
“梁劲,你脑袋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梁劲在景必果唇上亲了一口,一边在景必果身上蹭来蹭去,一边说:
“胡说!我脑袋里重要的事物有两件!”
梁劲认真地说:
“——一件是我的亲亲娘子!”
景必果虽然明知道梁劲虽然做了两个孩子的爹还是改不掉和自己油嘴滑舌的习惯,还是因为梁劲的甜言蜜语有些脸热,就听见梁劲接着说:
“还有一件就是——”
梁劲说着低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