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红似乎玩够了,也似乎忍耐不住折磨的痛苦,她的重心往下一沉,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的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凌儿悲愤的痛哭,他知道,他这一辈都永远不可能与白雨棠在一起了,纵使白雨棠不介意,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好恨,好恨,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女人然后自杀……但他悲哀的知道,自己若死,那白雨棠也别想要活命了……为了白雨棠……他只有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曹红误以为凌儿就是圣子,所以将他带回了皇宫。凌儿虽羞愤的想要自杀,但身边总无时无刻有人随侍在旁,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票人跟在后头……他想投湖,还没靠进湖边就被赶回了房间……他想上吊……却偏偏该死的找不到任何一条白绫……更别提什么刀啊、剑啊等等的兵器……
最后一个办法,咬舌自尽……曹红总不能把他的牙齿都给拔光吧……却万万没想到……曹红对他下达最后通牒,他要是敢死的话,马上派人杀了白雨棠,并且游尸示众……
等到曹红发现凌儿真的不是圣子的时后,凌儿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被皇上及三王爷的不得不娶凌儿为妃(侧妃)!
凌儿不见了,白雨棠竟然没去怀疑,也不担心,还以为他跟着逸云回去圣门了!一时之间,整个小木屋空空荡荡,昔日的吵闹欢笑通通不见了,一股寂寞孤单的感觉袭上胸口,白雨棠才发现,她早已把逸云、凌儿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因为白雨棠一连几天都没去天下第一楼,湘玉感到奇怪与不安,所以在若皇、若眉的陪同之下,上山找白雨棠来了!
当三人来到小木屋前,看到的便是白雨棠站在夕阳之下舞着太极剑法!
白雨棠知道,她不能够欺骗温柔善良的湘玉,于是把自己对逸云的感觉老老实实的说给湘玉知道。
湘玉听完以后,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笑道:“雨棠,我说过,我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我知道逸云很好,是个值得去爱的男子,我不会阻止你去找他的!”
白雨棠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湘玉忍着心里的痛又道:“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爱着你就可以了……”
白雨棠从没这么痛恨自己过!她配不上湘玉,她怎么可以伤害湘玉的心呢!湘玉是这么的爱她,这么的相信她……她却想着其它的男人……
湘玉见白雨棠还在犹豫,又开口安慰着:“女人哪……那个不是三夫四郎的……反正我也挺喜欢逸云的,你就去找他吧!”
看着白雨棠离去的背影,湘玉微微笑了笑,眼泪却同时掉了下来!若皇、若眉这时走了进来,双双搂了湘玉消瘦的肩膀……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湘玉的内心正在滴血呀!
“玉儿,你这么做……值得吗……”若眉苦涩的说着。
湘玉哽咽着:“若不让她去,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湘玉又怎能如此自私……”
“但是……你这么做,却只能苦了你自己呀!圣子是什么身份的人,他岂会是侍君!?而你又是什么身份,母皇会让你嫁给雨棠做小的吗!?”
正夫只能有一个,不是逸云就是湘玉,但是,这两个人的身份……都不容他们是正夫以外的名份呀!
湘玉沉默不语……是什么身份都不要紧,只要能跟白雨棠在一起,就算没有名份也无所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完
野蛮游戏
下了山的白雨棠,正愁着上哪去找逸云的时后,竟很巧的让她遇到了坐在豪华马车上面的逸云!逸云看起来色气不错,穿着一袭全白的飘逸华服,宛如神仙般的神圣高贵!圣子的车队正往“圣母庙”的方向前进,原来是皇后生病了,所以圣子要去替皇后上香祈福。
魏国的百姓早就知道圣子要替皇后祈福的事,因此老早就到街上去排队占位子,只为一赌圣子的芳颜。
圣子乃是众多魏国女子……不排除某些男子……梦中的最佳情人和假想的约会对象,女人们都以能见到这位名满全国的圣子为荣,为了能见他一眼,甚至不惜呆呆的苦等上好几个时辰,由此也便可以想象出,圣子出巡的浩大场面,整一个天王巨星的架势,恐怕连麦克.杰克逊出场也没他这么排场。
据说几年前圣子出巡的时后,当时不少魏国女子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的给他一个“回头率”,放眼一瞧,迷倒仰慕者黑压压一片,其魅力非能用言语描述,守备范围之广,从八岁到八十八岁都难逃他的电网,有的甚至忘情的跟着圣子的车队走,因此吓得逸云不敢随便出门,直到学会易容术后情况才有点好转。
因此圣子被当成稀有动物的受到良好的保护,导致魏国人民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