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棋真的很大方,又慷慨。她今天收获甚丰,方安莉好高兴,也给了他不少的甜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在将近午夜时分,殷商棋送方安莉回到家门。方安莉撒娇地,同殷商棋道了一声「再见」,目送着殷商棋不舍的开车离去。
打开大门,方安莉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嘟嘟,嘟嘟。」
胖胖的北京狗,摇着肥短的尾巴,跑到方安莉的身边,方安莉把它抱起,轻轻抚着;轻轻抚着它。夜深人静,方安莉陷人一阵思潮……
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她思绪有点混乱,有点理不清,想起吴佩孚,她却又陷入一份迷茫和不知所措里。
「哎,我到底怎么办呢?」
这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问题,吴佩孚的深情,殷商棋的金钱攻势,她目前就好象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该何去何从,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想起吴佩孚,他浑身充满的魅力,却又是她无法抗拒的,尤其是他向她求婚,是如此信心十足。
「吴佩孚,竟然那么有把握,说我一定会嫁给他。」方安莉自言自语,「哼,我方安莉,哪是那么简单。我恨他,我恨他!」
但她不可否认,吴佩孚说得没错,她心里面喜欢的人是他。正因为如此,她矛盾重重,内心里交织着两种不同的心情,互相纠结着。
「唉,烦呢!怎么会这样呢?」方安莉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到底是答应吴佩乎的求婚呢?还是继续接受来自异x的爱慕的目光,享受这种虚荣?
「嘟嘟,嘟嘟,你说我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所措了,居然要小狗狗为她出主意。
嘟嘟在方安莉的怀里,动了动。它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方安莉叹气抱着嘟嘟,进到客厅。
进人客厅的方安莉,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宁可欣。
「可欣,你怎么睡在这里?」方安莉摇摇熟睡的宁可欣。
「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宁可欣揉着惺松的睡眼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应该先去睡的不用等我啊。」方安莉把嘟嘟,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一脸睡意的宁可欣。
「安莉,我发觉你最近心情,好象不太好。」宁可欣睡意朦胧地看着方安莉。
「嗯,好象有一点。」方安莉也不否认地点头。
「何止一点,我看的出来,你很矛盾。」宁可欣知道她是因为吴佩罕求婚的事,令她恍似掉人迷g里。
方安莉没说话,她低垂着头,一脸心事都写到脸上来了。她的眼前不断重叠。
着吴佩孚和殷商棋的身影,吴佩孚的爱,令她的心里恍似涌上一股暖流,而殷商棋的好,又让她觉得身为漂亮女人的美好。
「是的。」方安莉抱着双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
「真爱难寻,要找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宁可欣年纪虽比方安莉小,但懂得的道理可不比她少。
「可欣,后天是星期天,你幼儿园不用教课,我们回孤儿院,好吗?」方安莉并没直接回答宁可欣的话,却忽然抬头对宁可欣建议。
她是在逃避吧?看她一脸的矛盾,宁可欣想,也许回到孤儿院,让方安莉自己好好想一想,可能她就会想通了。
「好呀!我们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宁可欣瞥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点头。
方安莉懒洋洋地伸展双臂,心情也是懒洋洋的,她拿起手边的手提包。
「可欣,今天殷少爷买了将近五十万元的首饰给我。」方安莉把手提包裹的首饰,全拿出来给宁可欣看。
宁可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抬起头来:
「很好看呀!」
「嗯,看你喜欢哪几样,你拿去吧。」方安莉一脸倦容,对这些钱财之物,一点都不像那个热衷的带刺玫瑰。
「不,我年纪还小,戴这作什么?」宁可欣把首饰推回给她。
「年纪还小?都已经二十岁了。」方安莉故意地瞪她一眼。
「是已经二十岁了,你也不小了。」宁可欣指着她的鼻子喊冤。
「好了,别说这个了,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方安莉挥了挥手,她心情有点沉重。
「好,明天见。」
「明天见。」
宁可欣打个呵欠,仲了仲懒腰,走进房里。
宁可欣走后,方安莉突然失了神,发呆了一会儿,懒洋洋地去放水洗澡。
方安莉从浴室出来,抱起沙发上的嘟嘟,走进房内,望着窗外的星星,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夜,看来又要失眠了。」
吴佩孚回了香港,他给的三天时限。今天已是第二天了,他现在在香港在干什么呢?方安莉突然间很想知道。
她从没像现在那么强烈地想念一个人,从没像现在一样,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她现在这样的感觉是什么呢?是爱吗?
她好想好想他,此刻,她的心恨不得马上飞到他的身边。
隔天,在喧哗的舞厅,因为今天星期六是周末。所以生意很好,人很多,喧哗中有人叫方安莉转台。
「你怎么有那么多客人?」殷商棋相当不满,他刚点她的台,现在就要转台。
「我的少爷,我不能只靠你一个人吃饭,那是会饿死的。」方安莉在殷商棋的脸颊亲了一下:
「几分钟后,我马上回来。」
真的几分钟后,方安莉回来了,殷商棋却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
「我带你出场。」
「又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