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都是未曾登记过姓名的,又或是已经登记在册故去的巫师的魔杖。
这种大规模有组织的对麻瓜世界作恶,让人不得不怀疑有‘那个人’在背后操控,即便不是‘那个人’,组织者也绝对是他忠实的信徒。
于是韦斯莱先生的部门又被派去处理这件事情,要不停的寻找看到过巫师施咒的麻瓜们,并且取走他们的记忆。还要修补漏洞,努力将事件未造成一起如政府所说的恐怖分子袭击。
可当他们到场清理痕迹时,在被炸烂的一所孤儿院废墟下,发现了那位失踪了两周的魔法部文员的尸体。
这件事情的恶性性质立刻就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为了调查这件事情,韦斯莱先生大约每天要忙到四五点才能回家休息。而且等他到家,即便不洗漱不脱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七点钟的时候就又要赶快起床吃早饭准备上班。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之久。
“你爸爸每天都累的没时间休息,却又赚不到几个加隆,还不如辞职算了。”
每当韦斯莱先生因为工作而无法得到充足的休息时,韦斯莱夫人总会这么在背后偷偷抱怨。
看着眼前假穆迪露出的那压抑不住的骄傲神色来看,我想这些恶性事件即便不是他组织的大概也有他的一份参与。
“别傻站在那里,来我这儿。”他对我招招手,“这个箱子里有你一会儿要考试用的东西。”
穆迪耷拉在两侧的嘴角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微微向上翘起,他的那只假眼球此刻在眼眶中不停的乱转,看看那个木箱,又看看我。
假眼球的做工其实非常逼真,只是他装着假眼球的眼眶没有眼皮的遮挡,而眼球又转的飞快。所以,即便那个眼球的眼白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却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假眼球。
“请问教授,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博格特吗?”我将魔杖拿出,向着他所站的地方挪动了几步,但却不敢与他靠的太近。
无论是博格特还是小巴蒂·克劳奇,我都不想接近。
“真是聪明,可惜你的父亲就没有你这么聪明了。”每当说起韦斯莱先生时,他的舌头都会突然伸出来舔一下嘴唇又迅速收回去。
他伸舌头的动作又快又频繁,舔嘴唇时还会伴随着半边脸部的抽搐,这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很奇怪的是,在上课期间又或者是在办公室外,他说话时就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举动。像是平时在有意掩饰,而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此时此刻才是他的本来面貌。
而且他对于韦斯莱先生似乎充满了敌意,几乎跟我说的每句话都要顺带着讽刺他。
“教授,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考试了。”
我并不想纠正一个食死徒对于正直的凤凰社成员评价,我将魔杖指向那个箱子,做出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示意假穆迪已经可以开始考试了。
虽然不想面对弗雷德的尸体,可这门考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在来之前的路上,我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应对这个测验的方法。
首先是有安妮的陪伴,这样在我被博格特变成的东西所吓到时,只要她在一旁说话,又或者是拉起我没有拿魔杖的那只手,我就可以从悲伤与恐惧中逃脱出来。
只要能清醒过来,我就可以顺利的对博格特用出滑稽咒。
但这一个办法在穆迪将安妮关在门外后就失去了可行性。
那么还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
穆迪用魔杖对着木箱的锁口轻轻一挥,他根本不用开口念咒,那个箱子就打开了,我连忙闭起了双眼。
“博格特只能变形不能改变声音,所以你选择闭眼?很聪明。”
假穆迪的话像是在夸赞我,可语气不仅不含赞赏还反而含着一丝幸灾乐祸。
听着他的语气,我感到有些不妙,等待着他的下句话。
“可是考试……不允许闭眼。”
果然。
“嗒——嗒——嗒。”
穆迪缺了只腿,取而代之的是金属所做的假腿,所以每当他走路时脚步声会显得很大。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难道会在战场上闭着眼睛跟你的死敌搏斗吗?”
闭着眼睛的我不知道此时穆迪靠的到底有多近,但在他开口的同时,我的鼻腔就被他的口臭塞的透不过气。
“那你还不如对着自己用个阿瓦达了结生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