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
孙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下意识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于两性关系而言,她多是被动的,所以极其不熟练,浑浑噩噩的,不懂怎么才能把那根大r棒塞进去,反而在磨蹭来去的时候,把自己折腾的更动情,y水简直泛滥成灾。
李慕凡帮助她进入,进去,入到深处,孙俏吸了口凉气,眯起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骂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颗茹头,孙俏的脖子向后仰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下面紧紧的夹着,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里c,她小兽一样“哦哦”的叫,他一双粗壮的手臂抱着孙俏的p股前后移动,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时候,在床第方面,孙俏还是放不开的,让她在上面简直比要她命还难,就算他耍赖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着他,咬着唇一动不动的“挺尸”,倒让他自己整了个没趣,好在他最喜欢的方式是还是“传教式”和从后面做,对于孙俏的不主动,也没有太多怨言。
她逐渐的掌握了要领,像个好学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c她就往前挺,让yj最大限度的进入她,顶到花心处,湿湿粘粘的y水,“唧唧”的作响,两个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剧烈,她战栗,他亦爽得发抖,她夹着他的魂,又狠又紧,牵到远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他边吸气边叫:“真他妈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孙俏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飞舞,她的长发摇摆出婆娑的丽姿,她雪白的脸越来越模糊不清,她里面一夹一夹的刺激,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让他丢盔弃甲、缴械归降。
“哦……哦……”
“俏儿……”
“嗯……”
“啊……”
孙俏在上,那快乐的一点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顶得她满满胀胀的,还火热火热的,那叫人疯狂的刺点折磨着她,g头捅捅磨磨的,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断的升高,抛起,再升高,再抛起,一浪比一浪强,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头大的她再也抵挡不住,猛地一收,盖过头顶,就那样颤抖起来,慢慢的全身开始麻痹和瘫痪,叫人无力的,呜呜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识到她的高c,拼命的抵挡她绞缩般的战栗,她里面就好像正经历一场浩劫,那样翻天复地的收缩,夹紧,再收缩,再夹紧,箍勒的他动弹不得,但他不想就这样算了,他还没弄够!
“走!”他低喝一声,把她抄起来,架在胳膊上,两人仍然深深的结合著,在他走动间,yj磨蹭着她,像无数蝼蚁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痒,孙俏高c过后,媚眼如丝,搂着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气,那气息软软的拂着他的神经,像恼人的小毛虫。
宽敞的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把灯光打开,那明亮照得赤l的两个人无所遁形,孙俏白晰的两腿交缠在他背后,就好像长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生命,他知道连结处是怎样的动人,怎样的血脉愤张。
“跪好,宝贝!”
他命令道,在镜子前面摆好姿式,孙俏很瘦,虽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称在一米九几的他面前,也不过是孩童一样,被他牢牢的包在怀里,任他贯穿,他的大手围上来,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鲜明的对比,激的他兽性大发,大腿上的肌r张起,臀部夸张的抽动,一边c她,一边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孙俏又难受,又舒服,他干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气无力,他疯狂的c她,yj剧烈的磨擦,g头棱子卡在宫颈处,电流通过两人,电得四肢百x又兴奋又麻木,要命的爽。
对着镜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对挺拔的乃子前后摇晃,李慕凡双眼赤红,做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要s精,更何况这个小妖精下面还一松一紧的套他、夹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脑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烟,几个深捣后,就禁不住s了,浓稠的jy从龟眼喷出,流到她的肚子里,又热又滚,他舍不得退出来,就抱着她在地砖在喘气。
记忆里,孙俏是最不喜欢这个姿式,她觉得像发情的动物,很抗拒用这样的方式做a,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搂着她,嘴唇挂在一丝满足的笑──这个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点,那混合著两人的y体就流下来,他累的不想动,可还是开了三角浴缸的开关,拥着她坐进去,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皮肤。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眯着眼想睡觉,闻着鼻端强烈的交媾气息,难得的,觉得很踏实,很温暖,就像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小舟,泊进了避风的港湾,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孙俏的意识逐渐的回流,她哭了,淋湿了枕头一角,但是她没有起身,她清醒的知道她身边躺着谁,两腿间的疼痛意味着发生过什么,她咬着指关节抽泣,委屈得像个孩子,身边的男人伸长手,把她捞进怀里,闷声说:“你就这么不情愿,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