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因果，就沾染多少因果。”

那三个人，这会儿再不明白，在贾瑶这种都已经掰开了揉碎了的阐述之下，也懂了。

贾瑶什么意思？

——人类的法律是基于人类的利益考量写的，所以虐待人是重罪虐待动物无罪，种族因素，难免如此。

可是在天道的逻辑和法则之下，他们虐杀了多少动物，等同于他们虐杀了多少人。

这么一来，他们这些平时怂兮兮的根本不敢对人动手，只敢虐待动物——甚至更怂一点，动物都已经那么弱小了，他们还是觉得虐起来不够安心，所以还要把动物们绑在架子上，绑稳了再一点一点虐——总之，他们这种人，在天道下，沾染上的因果远超于一般罪犯。

这便是昨晚上苏白花了好大力气才给贾瑶说明白的，天道爸爸的因果链算法，以及，在这个算法之下，其实天道爸爸那边已经是默认了，那些脏东西可以吞掉他们——从身上的怨气，吞到他们的魂魄，没有轮回，没有来生，止步当下，g。

那时，听到了这么一个学说的贾瑶……还是无比坚定地看着苏白，说：“那怎么行，我想亲手虐他们的，要是脏东西让他们死的太痛快怎么办。”

苏白的回答却是：“阿瑶，在如何折磨人这件事上，你，我，加上我们认识的所有妖精修士，都比不过那些在暗地里的脏东西，他们折腾那三个人的手段，绝对比你自己亲自动手不知道痛快到哪里去了。”

彼时的贾瑶舔了舔嘴唇，还是出于自己是妖升办办案专员的身份，还有曾经是个人，要稍微考虑一下人类利益的角度，又问了一句：“那……那些脏东西后来吃这些罪孽长大了，会不会反而袭击人类？”

“人鬼灵妖巫魔，任何一族，在想不开的时候，都会袭击人类，非只他们。”昨天晚上的苏白也是终于稍微有点传道授业解惑的前辈模样，给小姑娘解释：

“那些脏东西归属于六族之中的鬼族，有自己的修炼体系和力量转换模式，也只有在神志不清或者是走火入魔之后，才会成为传统的厉鬼袭击人类，那时候鬼族容不下他们，别的种族一样见到了就当场击毙。不过更多的，正常的时候，那些东西的日常，就是弄死本来就沾染了巨大的因果孽力的人，再把孽力转化为自己的修为，如此而已。”

说到这，苏白还模仿了记忆之中自家老爹给自己谆谆教诲的模样，特别和善地给了贾瑶一个生动形象的类比：“就像生物圈里面分解有机物的分解者，在孽力循环的过程中，这群所谓的脏东西，就是分解孽力的角色，没了他们，这世界也是要乱的。”

听了这么一个完整的甚至于逻辑自洽的体系……人生观又崩了一遍是一回事，贾瑶还是追着苏白多问了一句，现在已知的东西里面，有没有一些脏东西虐人的案例。

如果虐的不够惨的话，她还是倾向于自己动手。

苏白当然也说了，说到贾瑶满意了，她这才放心下来，答应了小哥哥那个“不要对他们动手，你又不是鬼族，动手了怕被天道惦记”的要求。

如此，苏白才放了贾瑶出来，允许她今儿个给那三个人剧透一波，在脏东西开始对他们动手之前爽一把，并且欣赏一番川剧变脸。

——是的，那三个人，已经是红润到发白发青再转白，最后现在，脸都黑了。

“妖言惑众！”那个都已经成年了，该自己承担法律责任了的姑娘，强行控制着自己都已经开始咯吱咯吱打颤儿的牙，色厉内荏道，“这个世界是……是没有鬼神的！”

贾瑶只是保持了她最为端庄得体的状态，曼声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自己心里有谱，看守所虽然不比监狱，但是也有些阴气，你们这些天住着，身上有点什么变化，你们自己不知道？”

三个人眼看着都要炸了。

有什么变化？

无非就是没休息好，苍白憔悴，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呗。

如果要再多一点的话……就只是在这种地方，总觉得耳边是各式各样的动物惨叫声，梦里满满当当都是那些动物，这个挂着肠子，那个瞎了眼睛，一个个的都死相无比凄凉地看着他们，都快把他们逼疯了。

可照着面前的狐狸精这么说，他们现在面对的，其实仅仅只是餐前甜点，真正的正餐还没有开始？

特么现在的“甜点”阶段都已经快把他们逼疯了，在被正经吃的时候……

“后续……”松哥已然是信了一大半，瑟瑟发抖地看着贾瑶，“我们会死成什么样子？”

贾瑶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松哥，浅浅笑着开口：“我有什么义务给你解答这个问题呢？看电影还得留点悬念呢不是。”

松哥：！

“我今儿个过来呀。”贾瑶垂眉一笑，理了理自己漂亮裙子上的流苏，笑道，“就是提前给你们剧透一点点，又不能剧透太多，我先吓掉你们的魂，这样，那些脏东西能对你们用更多折磨你们的手段，吃你们也能吃得更舒爽，愉快。这样也能算是我完成了那只小白猫……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