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坚持要跟她的母亲在一起。并且决议要与正房离婚。
家族联姻怎么会是好姻缘呢。蓝父每日忙于工作应酬,正房自然是逮着时机处处为难ph母女俩,更何况蓝老爷子替她撑场。直到有一次正房的孩子趁着蓝母外出准备音乐会时,将还小的ph推进了大宅里的游泳池。’
拽着素维的手不禁使出了力来,素维了然的拍拍我的肩头。
‘ph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所幸被家里的佣人救了起来。自那以后蓝老爷子自愧,于是勉强的接受了ph,但他只承认有这个孙子,蓝母是坚决不被接受的。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在这个家族有一席之地,她悄悄的消失了。蓝父失去自己心爱的人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上了重度抑郁。
直到ph二十岁那年,她才得知自己的母亲早在几年前死于一场空难,蓝父亦是心力交瘁最终猝死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于是争夺家族遗产的风波开始,ph的存在变得更加的累赘。
她本无心争夺,奈何蓝父早就把身后事想好了。被公正的遗嘱里白纸黑字写着他名下财产‘杰世’归属于ph,而‘卓越’则归属于正房的两个儿子。其实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人心叵测个个都想分杯羹,那些个有点儿血缘的亲戚们都来凑热闹,欲要使手段夺走属于ph的。
ph将父亲留给她的一切全权奉还给了蓝老爷子。老爷子身体抱恙,早就不再干预家族庞大的企业,而ph在一夜之间让那个顽固的7询老人信服。至于是怎么个说服法我也不大清楚,于是我才能在很多年之后遇到留学异国的她。’
我挪了挪身子,让素维能坐得更安稳些。
‘素维…你和..ph是恋人吧?’
我的问话多少有些冒犯,素维微微的怔了怔,我看见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继续说。
‘是的,我们曾经很相爱,爱到我愿意放弃旅行留在她的身边。而她亦是不顾一切的要放弃自己的追求。我们的爱情来得不明不白,我们都曾坚信不疑,自己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个男人,抚平我们的不安与寂寞。我常常在ph经常出现的餐厅假装与她偶遇。
她明知我是故意的,却还是一次次的笑着与我吃上一餐。她说她从来不信缘分。我问为什么。于是她指着窗外匆匆擦肩而过的人们说:这个世界太真实了,真实到缘分不能饭吃,不能当衣服穿。
就是那句话,我探过身子吻住了她。我想证明给她看,缘分虽然不能当饭吃,却会让人坚信它存在的美好。
她跑掉了,那么的慌张,连随身携带的包都没带上。我拿起她的包,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难道这不是缘分么?看着她的包我笑了,这就是缘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对的人,但不是最后的人
那时候的ph,心智还没有成熟到面对爱情可以淡然的视而不见,我们开始慢慢的接触,去铁塔上俯瞰整个巴黎的渺小,去香榭丽舍大街听流浪艺人弹吉他,甚至会在阳光午后,坐在学校里的草坪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我们爱得很平静,几乎是波澜不惊不起涟漪。欲要说有什么刺激的经历,我们压根就没有过。那种生活平淡而不乏味,吃上一顿我做的早餐,她都会很满足。
直到她学成必须回国,那个夜里她躺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说,我知道她不想给我选择题。
要知道踏行愿方和回归怀抱是那么的相悖,这便是自由与爱情的抉择。我很平静的告诉她,我想有一个家,可以不大,但里面住着我还有她就够了。’
我听着素维那么平静的回忆着,我的笑容艰难但又安心,她们在一起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使得我连爱上ph都不应该有。靠在素维的肩头,我难过却又想知道得更多。
‘你能了解她那么多的过去,说明在她的世界里你有着很高的地位呢。’
‘我已经失去她很多很多年了,所以现在我们是故人而不是恋人。’
‘什么意思啊?’
‘我跟着ph回了国,也第一次住进了杰世的酒店。看见那么多人向她鞠躬问好,我明白,我们的爱情要开始波折了。尽管她已经细致到不让任何机会来奚落我平凡的身世,自卑感还是由内而外的不断涌出。
我也终于明白,门当户对为什么能轻易夺走那么多应有好结果的爱情。连ph的父母也不例外。她愈加频繁的出入在杰世大楼。我曾一整天一整天的站在大厦外傻乎乎的等她。
她问我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找她。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多少次踏入大楼询问着她的办公室,都被保安以无关人等的身份请了出去。我开始变得沉默,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素维姐,为什么不执著下去呢?’
‘每场爱情,人们总是会把它无限的理想化,而当事人却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我与ph亦是这样。在杰世的年会上我当着众人的面用红酒泼了那传说的正房,并且信誓旦旦的宣布了我与ph的关系。
回国后的日子太压抑了,我一度害怕我们的爱情曝露在人们的眼里。国人不及那些老外,在巴黎,任凭我们如何搂搂抱抱,都不会引来侧目。甚至会有人祝我们幸福。但是在这里不一样,我们要小心翼翼才不会受到伤害。
她没让我失望,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与我的关系。于是商报、八卦杂志的头版被我们占去了一大半,有人说我是小狼狗,也有人说我是坐台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