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还真是好收买。”
“也就是你罢了。”
“嗯。”
林泉下去以后,我回房间倒了杯水,还没走出门来,就听见隔壁“噗通”一声,接着,丁零当啷一通乱响,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叹气,隔壁好久没人住了,夏天一来,除了我,没人愿意住这个像蒸笼一样的房子。那这是谁又搬进来了啊,白天干嘛去了,晚上黑咕隆咚的怎么收拾。把水杯摆到外面桌上,这才回头看隔壁那个房间,门开着,灯亮着,任兆欣一手握着额头站在当地,脚下乱七八糟,纸箱子,塑料盆,破桌子,烂椅子等等,横七竖八,都在地上躺着。
如果没记错的话,任兆欣的户籍地就在这个小城西边,没多远,公车不到十五站路,自行车的话,更方便,抄近路,最多二十分钟,那她这是要做什么?
任兆欣转过身,气冲冲的出门,正好看见我也朝着她看,顿时一股怒气朝我撒来:“看什么看?”
我心里一笑,不屑地说:“你也没贴告示说要收费,不看白不看。”
“嗯?——谁说没有,是你自己没看见。”说着,任兆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票样花花绿绿长方形纸,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