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海紫烟的话,海东青的两只眼球“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口水沿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滴落,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还‘那夜,是你吗?’我的天,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不过,不得不说老大就是老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大姐搞定了,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搞定了。我要努力,一定要努力向老大学习。
想到这儿,海东青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看向箫强的眼中火光闪烁。
下定决心要跟着老大学习的海东青,一转念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难道说那夜是老大把大姐给推倒在床了?
念及此,他的眼光在海紫烟的肚子上扫来扫去,仿佛是要找出什么东西般,嘴中却是情不自禁地低声喃喃道:“不对啊,老爸不是说过,一旦女人被男人推倒,肚子就会大起来吗。怎么大姐的肚子怎么看都是平的?”
尽管他的声音很小,可还是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其他四人的耳中。
呃,这都是从哪到哪啊。
箫强这次真的是头大之上再加头大,无语了,他真的是无语了。
海紫烟手中依旧托着那根项链,转过头去,狠狠地剜了海东青一眼。
看到海紫烟有爆的趋势,加之感觉到这两人在接下来可能要有什么话要说,海山连忙走上前来,轻轻地拽了一把海东青,使他从懵懂中醒来,紧趋了几步,走出了帐篷,箫萱萱看到他们两人出去了,自己也不一声的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箫强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三人一眼,定在了当场:“呃,那个啥,大姐,那天我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啊。”其实在他心里,到现在都一直后悔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咋就那么没胆量仔细的看个够呢。现在好了,想看又看不到了。以至于,某人每次看到海紫烟时,心中就懊悔不已。
“你真的没看到吗?”
说时,海紫烟的手上又多出了一件黑色的袍子。
仔细一看之下,这件袍子恰就是那天在飞云渡时,箫强扔给海紫烟的那件衣袍。
这妞不会是要我负责吧。箫强心下暗道,他可是知道,这个世界在女子贞方面非常重视,其重视程度跟古时的中国差不多。远没有达到‘宁可坐在大奔里哭,也不骑在自行车上笑’、‘做小三,奔小康’的那种至高境界。对于女性的贞那是非常非常重视的,更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眼光下斜,恰好看见了那高耸的胸部,以及那被挤压出的白晃晃的沟壑,箫强吞咽了一口唾沫,下面的小弟也在跃跃欲试,颇有一番挺枪上马的架势。
“我不管,反正什么都被你给看遍了,以后也没法嫁人了,你要负责。”
海紫烟擦拭了一把眼中的雾水,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
“大姐,这么经典的台词,你也会说。要知道,我今年才十四岁啊,即使想把你推倒也是那个啥啊。”
箫强苦涩的一笑,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自己倒是想现在就把眼前的美女推倒,也来个挺枪上马,一展雄风,可是条件还不成熟啊。看看自己身下的小弟,还稚嫩的很,远没有达到冲锋陷阵的要求,再看一下对面的那个她,尽管身材已经育的差不多了,可是用箫强前世的眼光来看,跟yòu_nǚ又有何区别,实在是不忍心辣手催花。难道说,现在就要先应了她?!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预定了一个女人?!呵呵,箫强真的无语了。
海紫烟听到箫强后面的话,脸上的红晕愈的浓了起来,地垂下了眼睑:“没关系,只要你承认就好,我可以等,等你长大。”
“可是这个世界不是讲究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跟你的父母说一声。可不要让他们说我诱拐少女噢。”心下却是暗道,实在不行,如此美女就先收藏起来,养着,过几年再吃了她,呵呵。
且不说箫强与海紫烟在这儿谈论终身大事,却说大金国帝都——燕都城。
燕都城的上空,密布的星星散出了弱弱的星光,洒向了都城,洒向了大地。各种各样的昆虫在不知名的旮旯里出了单调的鸣叫声。远处,偶尔的可以听到几声魔兽、野兽的吼叫声。在夏夜里分外清晰、可辨。
夜色中,突然有两道散着金色的流光划过天际,宛如两颗流星般,坠入了燕都城的皇宫之中。
“谁?”
“有刺客!?”
看到皇宫之中凭空出现了两道身影,值守的皇宫侍卫在接二连三的呼喊声中,向着这两人围拢而来。
“哼。”
其中的一名老者重重地哼了一声。
随着哼声响起,众侍卫的耳中仿佛响起了阵阵雷鸣声,直震得他们头脑晕、站立不稳,同时在这些侍卫的口鼻中也溢出了鲜血。
“音攻!”
侍卫之中的那名年老的侍卫领低声喝道,毕竟他已经达到了sān_jí大剑圣之境,加之活了二百多岁,已是经多见广,可以说是经验老道,许多大陆上的事情也知道的很多。
左右看了一眼周围的手下,兀自摇摇欲倒,随即大喝了一声:“不要惊慌,按各自的站位站好。”
喝声中,众侍卫终于从混混欲倒之中清醒了过来,纷纷甩了甩自己的头,抽出了自己的兵器,眼中虽然不可抑止的流露出惊惧之色,可还是有条不紊的按照各自的队列分散在两名老者的周围。
夜冷兵寒,侍卫们手中的武器在微弱的星光下,出了幽幽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