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父亲的箫强,轻快地行走在崎岖的山间,心下却在寻思着:当年遭遇灭门之祸时,奶奶战死了,爷爷失踪,甚至可能已经被那些人所擒获。毫无疑问,当年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就是现在还在自己戒指的那柄‘紫电剑’,‘紫电剑’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同时,他还想到:当务之急就是要把魔兽山脉内的这几方势力引开,否则,他们现红石镇是迟早的事情。
想及此,箫强心中的思路清晰了起来。脚步不自觉地快了许多。泸州城反而不急于赶去了,反正那儿有韩慎等人主持,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雪原河,初春的到来使得河面上的浮冰多了起来,一叶轻舟轻快地穿梭在浮冰中间。
小舟上除了舟的汉子外,船头站立着换上了一袭白sè_mó法袍的箫强。为了掩饰戒指的存在,他的背上背了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中只是放了几件换洗的衣衫,至于原本负在后背的单手剑早已是收入到了戒指内。他这次计划用魔法师的身份出现,单手剑是不能够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
小舟的前方不远处是一艘客船,客船很大,船头的甲板上站立了一些看光景的人。云轻舞依在爷爷身侧,问长问短,脸上洋溢着一片天真孺慕之色,手中还不是的抛弄着一枚飞梭。其他人则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着些什么。
小舟在船夫的高控下,度快,没用多久就追到了客船的船尾部,来了个尾相接。
达到金丹期的箫强是何等眼力,早在小舟追到客船时就已经现了云轻舞手中的飞梭,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的小舟已是几与客船齐头并进。
感受到箫强望来的目光,云轻舞祖孙俩几乎同时转头看了过来。顿时,三道目光在小舟与客船相错的那一瞬间触碰到了一起。
双方意外的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恢复了本来面目的箫强,在一袭白sè_mó法袍下,分外俊俏,加之达到金丹期后,身上所具有的那一丝飘逸出尘感,让年仅十五岁的云轻舞有了一瞬间的失神。望着箫强远去的身影,云轻舞的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飞云渡,陈国大城市之一。
飞云渡城靠近雪原河的地方,天然形成了一个码头,码头内的水很静、很缓,码头的水面很宽阔。
箫强正望着那几乎连成一片的船只想得出神。船夫也控着小舟放缓了度,眼巴巴的望着他说道:“公子,天色已是不早了,前面就是飞云渡,你看我们是不是------”
箫强也知道,现在的雪原河上浮冰很多,晚上是没有那个船老大敢于赶路的。
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劳烦大哥了。”
船夫痛快的应了声,小舟轻巧的靠了岸。
小舟靠岸后,箫强付了船资,船资之外还多给了船夫几枚金币作为一路的辛苦费,并嘱其天明后可自行离去。
一番作为之后,直把中年船夫感激的连连点头应是。
“爷爷,你说那小子会不会也在这儿下船?”下了客船的云轻舞祖孙两人走在人流中,她轻轻地摇晃着老者的胳膊道。
老者侧头调侃道:“怎么?咱家的小舞儿对那小子有意思了?啧啧,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云轻舞撅起了薄薄的嘴唇,撒娇的道:“爷爷,又来了,看以后舞儿还理不理你,哼。”
老者顿时收敛起了笑容,道:“还别说啊,那小子看上去还真的有点与众不同的样子哈。难怪咱家的舞儿会念念不忘。”
他们祖孙俩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箫强早已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服下了易容丹,变幻成了一个背负单手剑,身穿黑色武士服,皮肤黝黑、相貌普通至极的少年形象。正惬意无比的行走在飞云渡城的大街上,左右观看着城市的夜景。
且不论箫强逛夜景如何,单说云轻舞祖孙俩下了客船后一路缓行,老者神态悠闲地走在大街上,云轻舞则是走在他的身侧,东张西望的看着,好似在寻找什么般,少有的闭紧了嘴巴。
烟雨楼,飞云渡城最大的酒楼之一。
楼高五层,一层是大厅,属于普通客人就餐的地方,大厅内摆满了桌椅,现在还闲着几张桌子。二楼向上则是雅间,雅间也是分为三六九等,越往上档次也是越高,要价也是越高。
烟雨楼二楼一间靠窗的雅间内,易容后的箫强点了几个精致的菜,要了一壶酒。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月亮慢慢的爬上了树梢,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华灯初上的飞云渡城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妖娆。烟雨楼的门前也开始驶来了各色豪华的车辆,从车上走下各色人等。
伴随着这些人员的涌入,烟雨楼内顿时显得喧嚣无比。
云轻舞带着一份失落,跟在爷爷的身后走进了烟雨楼的一楼。他们祖孙俩在一楼选了一个非常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
“吴大少,请进,好几天没来小店了哈,您老的老地方还给您留着呢。”
正思忖间的箫强听到酒楼老板极尽阿谀奉承的声音,透过雅间屏风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走上来一群武士打扮的人,走在这群人的前面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的面色白皙,看上去俊美非常,只是走起路来,脚步轻浮,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酒楼老板正对着这名青年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而青年则是鼻孔朝天,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很是高傲。那低垂的眼皮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