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的心中兴奋的很,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这次狩猎,没了父亲在身后管东管西,可是要自由了。至于父亲昨晚嘱咐的要注意安全,妈的,狗屁,在皇都除了皇室的那些人,还有谁敢管老子!
想到这些,白舒如同吃了兴奋剂般,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高喊一声:“驾。”疾驰而去。
校场上,白思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队禁军,出门前的那一丝沉重之色也早已烟消云散,换成了一副高高在上,久居人上的倨傲神色。
箫武在内城的南门外,手中拿着昨夜早已准备好的干粮,有一口每一口的啃着、咀嚼着。箫毅则是刚刚吃完手中的干粮,拍了拍双手。眼睛不时的瞄向那些进出内城侧门的达官贵人。
“轰隆隆------”一阵巨响仿佛打雷般的在城门内响起。本来在城墙顶上或作或站的那些禁军,听到巨响后,瞬间站直了身子,精神焕起来,眼睛望向城外。
见此,箫毅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看向城门处,箫武也扔掉了手中的干粮,紧跟着箫毅的目光看去。
紫铜精做成的城门也在“吱吱呀呀”的叫声中打了开来。一队身穿黑色盔甲的禁军骑着黑色的高头大马从城门内鱼贯而出。路边的行人也向着边上靠去,静静地站在那儿,默默地看着从内城中出来的禁军。
禁军陆陆续续地出了城门,队前的禁军特有的军旗在春风中猎猎作响,旗帜中心绣了一个斗大的“白”字,旗帜的边上用金色的金属丝线绣了几只四足飞龙图像。
禁军行到一半的时候从城门内慢慢踱出了一名骑着一匹白色高头大马的将军,这匹白马比之那些普通的黑马高出了足有四五十公分,马上端坐着一名披着红色斗篷的将军,将军的脸上从右眼的眉间斜向下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直至左脸颊处,暗红色的刀痕里泛出一股狰狞、狠厉之色。白色的大马、红色的斗篷在众多的禁军队伍中如同鹤立鸡群般分外亮丽。
箫毅两人一看到这名将军,两眼精光四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暗自叹道:还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