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是个热衷床弟之事的女人,但戚旭南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久到连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如此强盛的需要。
上回余俊威在包间里表现不错,解了燃眉之急。如今柳青橙在戚旭南那受挫,短时间内不敢再胡作非为,心里那憋屈,急需找到一个出口发泄。
而余俊威正是知道如此,才敢胆大妄为的主动挑逗。他见她整个人向後仰,慢慢的平躺在沙发上,嘴里,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阵阵销魂淫叫,更加心猿意马,脱了裤子也故不上前戏,就直捣黄龙府。
或许是柳青橙功夫了得,也或许她是戚旭南女人的这个身份,余俊威有种报复的快感。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余俊威就被快感所迷惑,顿时没有守住,难堪的退了出去。
柳青橙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她坐起身,刻薄的嘲笑着他:“原来你就是这个货色?!上次说要好好尝尝秦曼芝那娘们的味道,半天没见你有动作,原来是武器不利,用不上啊!”
“放屁!”余俊威一边养精蓄锐,一边反驳道:“老子是在找合适机会!你以为qiáng_jiān罪不犯法?诱奸这麽容易啊!我要找合适机会让她自己以为是送货上门,这样才能一举两得,吃不了官司又得到人!”
柳青橙见余俊威说得头头是道,好象是那麽回事,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用手按摩着被戚旭南扯痛的头皮,漫不经心的问:“哦?你被戚旭南打成这样,还想着要碰那女人?”
余俊威站起身,抖抖了身体,感觉到它已经再次恢复,如饿狼般又扑了上去,一边捣鼓着,一边恬不知耻的说道:“我搞不定戚旭南,难不成我还搞不定他女人!哼!他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下班後,秦曼芝一直在楼下徘徊再徘徊。
整个下午,余俊威都没有音讯,秦曼芝抽空打他手机他又没接。秦曼芝心想许是在牙医那里不方便,但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接到他的回电。
秦曼芝抬头望望,见余俊威的房间没有灯光,她竟开始胡思乱想,害怕戚旭南过於恼怒,又派人打余俊威麻烦。
秦柏海和余俊威都因她而被打,每次秦曼芝都在场,却救不了他们。如果说上次秦柏海被打,她心里有十分内疚和担忧,那麽这次,她就有百分的懊悔和歉意。
她真得不知道该不该上楼,假装什麽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原来的生活,按部就班的在华胜上班,然後再找合适的机会离婚──假如真得能离婚。
“曼……小秦,你怎麽站在这里?”余俊威远远的就看到秦曼芝站在楼下,等了会见她仍然原地不动,这才从阴影中闪了出来,本能的改变了称号,问:“你不上去?”
秦曼芝叫了一跳,向後退了两步,见是余俊威,这才稳住身体,结结巴巴的道歉:“余律师,真对不起……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向你道歉,都是我害了你。”
余俊威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秦曼芝以为他在生气,借着路灯的光不着痕迹的瞧了瞧余俊威的嘴,仍然是瘪瘪的,心里更加内疚,连声说道:“我想我还是搬走吧,住在你这里,给你带来太多麻烦了。”
余俊威本来还想卖卖关子,再吓吓秦曼芝,但一听她要走,急了。他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如果秦曼芝这次当真搬走,那他可真是鸡飞蛋打,做了个赔本买卖。
“别!别走!千万不要搬走!”
秦曼芝见余俊威这麽客气,越发觉得歉疚。她从包里翻出房门钥匙,往余俊威的手里塞,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面前,这样就不会给他带来霉运和不幸。
“小秦,小秦,你听我说……”余俊威到底是个男人,手上的力气比秦曼芝大,他把钥匙塞回她的包里,张着漏风的嘴,说:“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口贱才得罪了戚先生。你看你才刚找到工作,现在外面的房子也不好租,你就算要搬,也要等有了落脚地再搬吧。”
秦曼芝的手一滞,余俊威趁机拿过她的背包,拉着她往单元门里走,边走边说:“其实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在我这住,自从你来了後,我家干净多了,每次回来还有香喷喷的饭菜。唉,单身汉的生活,很悲剧的。”
秦曼芝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如果再推辞,就显得自己矫情。又想到他是因为自己遭来无妄之灾,就算要走也要等他牙好了,再走才对。
秦曼芝见余俊威如此真诚,再无二话,一进门就挽起衣袖,开始在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做饭。余俊威站在客厅里,得意的奸笑着。
余俊威因为牙的原因请了半个月的长假,秦曼芝每天往返在商场和家之间,生活过得平静又充实。
这天,她依然提前了半小时来到华胜,到卫生间里拎了桶水,准备打扫办公室。
“喂,听说新来的这个员工,来头不小呢?”
“哦,什麽来头?”
“我也搞不清楚,上回肖主任在那里抱怨,说自己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升到办公室主任干干,结果来了个小年轻,屁文凭都没有,就跟她平起平坐……肖主任可恼火了呢。”
秦曼芝刚来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到走廊里有人在八卦。侧耳仔细听了会,才知道原来主角是自己。可她想不明白,她只不过是办公室一个打杂的员工,肖琼珍怎麽会觉得她威胁到她的位置。
等了会,听到走廊里没有声音了,秦曼芝才拎着水桶来到办公室,卖力的打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