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迟意跟他们熟了,说话也就没了顾及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谁让你客气啦。”
四个人围围着桌子,洗麻将的声音在屋子里格外的响亮,噼里啪啦的,秦迟意还挺喜欢听这个声音,总觉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有很纸醉金迷的感觉。
“成,你都这样说了我就真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着给老谭告状。”
“对呀,对呀,你可别说我们欺负人呢。
纪梵希跟方钦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
秦迟意不服跟他们互怼:“你们两个可别秀啦成不成?待会指不定是谁哭呢“
她指了指自己的头:“看到没?这里面装的都是智慧。”
一群人哄笑,只可惜一上来的两场,秦迟意状态不是很好,洗牌的空挡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谭书宣怎么还没来?
“哟哟哟,小秦妹妹这是准备搬救兵了呀。”
“老纪,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能是救兵呢?老谭跟小秦妹妹,那是整天巴不得合二为一九九归一呢,知不知道。人家两口子秀恩爱可就别凑热闹了。”
纪梵希夸张地捂住脑袋,疯狂的摇头:“不要说了,我不听,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我们单身狗。”
纪梵希跟方钦平时打闹惯了。此时见他这个样子方钦一脸嫌弃:“你他妈的能不能正经点儿。”
秦迟意不理这俩神经病把自己手里的牌摆好,心里暗暗偷笑。
真是风水轮流转呀,这么好的一副牌她这次要是再不能糊,可就真是天理难容了。
方如澈手里捏着麻将牌敲了敲桌子:“脸上的表情收敛着点儿,瞧你憋笑的脸都快红了,怎么着?要糊啦?”
“嘁,我才不告诉你们呢!”
“哎呦,还傲娇上了,这是我们老谭平时给你惯的,话说这都几点啦老谭怎么还没过来呢?”
“三筒,怎么?你想他啦?”
“去你的,你可闭嘴吧,你他妈怕是比陈独秀还秀呢?瞅瞅你打的牌,你还好意思说我。”
“诶,怎么说话呢,我这牌怎么啦,”
“你这牌怎么了,有三条不出你出什么一饼,看待会儿输得把裤子留下。老子可不开车送你回家。丢人!”
“小二黑,你别找事啊。”
方钦一听纪梵希把他小时候的大院儿里,小时候起的小名都报出来了,一下子就火了。
“艹!5万!”手里扔出去一张牌:“不是都说好了嘛,以后谁都不许再叫这名儿啦,你他妈找事是吧。”
方如撤没理她们,只是默默地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薄唇轻启:“胡了。”
马上就要开打的两个人立马噤声。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秦迟意呵呵地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两条腿晃啊晃的静静开口道:
“噢!我的天,瞧瞧这个优秀答案,我亲爱的上帝,这是汤姆斯.陈独秀先生的奖杯,是谁把它拿到这儿来的。来,我亲爱的汤姆斯,这是你的,摸它之前记得用蒂花之秀洗手液,这会让您显得庄重一些,如果您觉得不够,还可以来个橘子。”
话音落,秦迟意主动拿出200块钱推到方如澈手边,愿赌服输另外两个人也乖乖把钱交了出去。
后面的几把三个人一致对敌也算是赢了两把。中午服务生模样的人敲门进来毕恭毕敬的跟纪梵希道:“纪总,经理问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开饭?后厨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12点了?老谭还来不来啊,小秦妹妹你饿不饿?饿了咱们就先吃。”
谭书宣交代了秦迟意胃不好,不能挨饿,如果他来晚了12半以前必须让她吃饭。
秦迟意点了点头,把面前的牌推倒:“那我们先吃吧。”
几个人起身去饭厅吃饭,秦迟意停下跟纪梵希他们几个道:“你们先去,我想去个洗手间。”
“去吧,走廊尽头转个弯,我们在那个屋子。”
“好的。”
秦迟意去洗手间剩下他们三个,方如澈点了根烟,纪梵希跟方钦勾肩搭背。
“我打赌老谭这次肯定是来真的,咱们去接小秦妹妹之前他就给我发了一堆语音,乱七八糟的嘱咐了一堆,不知道还他妈以为他是小秦妹妹她妈呢。”
“用你废话,当我们瞎呢,谁看不出来。”
方钦碰了碰方如澈:“哎,你说两句啊。”
方如澈吐了口烟,勾唇笑了笑,无框眼镜后掩藏的眼睛深邃:“说什么啊,准备好钱吧。”
谭书宣那个性子,不出明年年底就得把人拐到自己家户口本上。
果然秦迟意出了洗手间的门就有点分不清该怎么走了,这走廊长的都一样,她是从那边过来的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秦迟意从兜里掏出手机想给纪梵希他们打个电话,那边还没接通隔壁包厢里出来三四个人,嘴里叼着烟。
为首的那人左胳膊夹着个皮包一身貂皮大衣,扑面而来的暴发户气息让秦迟意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