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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赐儿。”
白桑韵一进刘天赐的寝宫,还没看清人,怀里就冲进了一人。
“爹爹爹爹。”刘天赐嘟著嘴,满腹烦忧地仰头看著爹爹。已经十七岁的他个头却是兄弟几人中最低的,比白桑韵还低半个头,好处就是抱起来方便。
“怎麽了?”搂著儿子走进内室,白桑韵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他是得知刘天赐要喜服一事,特地来找儿子的。
“没有。”刘天赐立马委屈起来,埋在爹爹的怀里摇头。
“芋头……”白桑韵轻拍儿子,哄道,“跟爹爹说说,什麽没有了?”不是刚才还让人给他做喜服来著?
“房子,红的,没有。”刘天赐的声音闷闷的。
“哪个红房子?芋头带爹爹去瞧瞧?”白桑韵问,刘天赐抬起头,眼里带著祈求,“要。”
“芋头要红房子?”白桑韵拉著儿子朝外走。
“嗯,要要。”见爹爹要去看,刘天赐急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