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恵突然疯狂起来,“只有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原来如此,朝露阁中屈指可数的几次临幸,一定不是皇上了。那闵仙柔如此放肆地把持后宫,就不怕皇上知道?”
申菊讥笑道:“皇上是亘古未有的开国明君,对我家主子可是一心一意。可不像史书上那些个所谓的痴情帝王,写个祭文,立个墓碑,然后洒泪吊唁一下,便被吹嘘成专情无二。哼,还不是照样后宫嫔妃无数。我们皇上可不一样,对我家主子那是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祁玉恵神情陡然萎靡,口气又是绝望又是凄凉,“是啊,我又忘了,咱们的皇上是女人。也是,没有皇上的默许,闵仙柔一个亡国公主,哪敢如此在后宫放肆。”
申菊嗤笑道:“恵妃娘娘还是赶紧喝酒吧,等会好在黄泉路等着您爹娘团聚。”
祁玉恵猛地惊恐大喝起来,“不关我爹娘的事,是我一人所为。”
申菊狠道:“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祁府的心腹小厮早已招供了。借着你娘进宫的机会,你竟托你娘去宫外打探巫蛊之术。你娘回去后和你爹商讨,结果那位祁大人只片刻就答应了。从巫婆那儿找来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