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咬了咬唇。唯有在孙嬷嬷面前,她才肯做出这般小儿女情态。她仍然有几分不甘心:“你连压箱底的女红技法都传授给她了,难道还当不得她一句师父?”
孙嬷嬷奇道:“这个你是听谁说的?”
“听香菱说的。”姚先生道,“听她把那女人夸得像一朵花似的,我听得都要吐了。说来也奇怪,她这时不是该给那呆霸王当侍妾吗?我还正寻思着要救她一救,怎么跟刘姥姥搭上线了?”
孙嬷嬷不动声色地笑道:“你对她家的人,倒是知道不少。”
姚先生不屑道:“这哪里是她家的人。这分明是红……”话说到此处,却似察觉到了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
孙嬷嬷追问道:“红什么?”转头看见姚先生一副不愿意说的神情,却又宽厚地笑了笑:“想是和你的来历有干系?罢了,我不问就是。”
姚先生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这个金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