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阿托，你一共杀了十八个人，请问你确认吗？”

“确认。”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要报复社会。”

“为什么，我们是一个法治国家，你为什么你要报复社会？你生活上的不顺，内心的不平衡不能成为你作恶的理由。我希望你给出一个真实的陈述。”公诉人律师继续说道，他希望付阿托的陈述能表达一种正确的道德观。

“因为，我是一名医生。”付训师凛然道，台下坐席一片哗然。

老训师付阿托不理会下面的惊愕和怀疑和喧哗，很自妄地继续陈述：“在我从业当一名医生的时候，我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拯救多个必须要死的病人，我算了一下，有十九个之多。”

台下，台上，陪审席都静了下来，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我自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了，因为你们，就是你们在这个地方剥夺了我救人的权力，剥夺了我成为一名专业医生的资格，你们知道吗？在十多年前，你们判决的医疗事故，那真的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我要报复社会，我承认，一共杀了十八个，还有最后一个，是我自己。”

陪审团交头接耳，席下的人陷入了沉思。……一大群记者在等待审判结果，当时的报道成了热点新闻，据说最热的一篇：“连杀十八人，恶魔医生被怀疑有精神障碍”，当时佐佐木君非常紧张，孔小空陪着他提心吊胆，生怕医生把联盟内部的运作透露给检方，不过付训师做得很决绝，也许他在法庭上的陈述不过是表达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并没有把任何人拉下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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