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手臂想将同伴拉回。
“这个也定是读书的,比昨儿个那吃醉酒的书生俊得多。”这位对着萧缜极有兴趣的女子挣开身后的拉扯,对他笑的更加妩媚,萧缜也就只能无可奈何地任她上下打量。
“长的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你我二人一同伺候,那书也不知读到那儿去了。”那车中的女子想是昨夜受了委屈,这会儿借机一并发作了出来。
“小哥哥,你去哪里?我捎你一程。”外面的女子本听着车中姐妹的话面上微微生暗,但转瞬间对着萧缜就又是笑嘻嘻地模样,萧缜此时真就狠不下心呵斥她怎就不知羞耻,想来这车中两位女子定是在青楼讨生活,昨夜陪了个qín_shòu不如之人。
“你少在这儿发痴了,回去晚了当心妈妈骂。”车中女子的声音本就极是清冷,待也一并探出头来见到萧缜身旁的薛媌后便脸色更冷,象是不屑于顾的样子般,就差拿眼角夹她了。
那还在笑着的女子不情愿地对着萧缜又抛了个媚眼权当做别,可自始自终就没给薛媌一个正脸,这一下她刚压住了些的怒火又被人撩起,再无心分是非对错,只将萧缜的手一甩,气恼地独自向前行去。
萧缜还未得及赶上去,那才前行的马车上,笑的就此有些张狂的女子将头伸出车外,挥着手中丝绢子向他道:“小哥哥,这个醋坛子定是不会伺候人的,要不要到百花楼来找我呀?”估计她这还是看着萧缜身边有女人收敛了些,若不然定会将那绢子丢到萧缜的身上了。
薛媌这次连路都走不得了,只气鼓鼓的站在原地,想着自己一介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竟然接二连三的被这等女人取笑,前一个偷情的,这又一个卖笑的,还都是这般的肆无忌惮,世风日下也不是这么个下法,□全都能堂而皇之的起来嘲讽良家妇女了,再推及下去以后岂不是要笑贫不笑娼了!正经人家的好儿女倒还要不如那男盗女娼之流得意了,那这世道还能好?萧缜这太守也不知是怎么做的?明儿个就该好好治理下这州府的妓院,不管是官家的还是私营的。
其实那两个女子这般的不待见薛媌除了因想勾搭萧缜外,再有就是有点儿见不得她那端庄持重的样子,试想入了娼门的女子哪里还会端庄得起来,除了那少有的色艺双绝、卖艺不卖身的还有几分资本拿着身价,一般的女子也就渐惯于逢场作戏的迎合他人了,因此那车中女子见了她举止矜持淡然地陪在萧缜身侧,便没来由的生出了恶心她的念头,就是将萧缜这样男子诱做裙下之臣,也就相当于向她示威了,光有个矜贵的淑女样子有什么用,还不是笼络不住男人。
薛媌自然想不到欢场中女子的鬼伎俩,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心里象是烧了把火,明知道不关萧缜的事可还是想晾一晾他,想他是自己的男人怎么还在自己面前与旁的女人眉来眼去,就算是他没出声任她人勾搭也不行,还想着以后为他娶小纳妾呢,就这个样儿谁也别想,看谁敢进萧家的门!
萧缜此时只能苦笑地陪在薛媌身旁,他向来不擅哄女人,也就不知此时最好是能说上两句甜言蜜语让薛媌转怒为笑才对,只是跟在她身后停停走走,倒真象做了什么错事对不起薛媌一般。
薛媌本就不是那无理取闹的,再兼之走了一会儿气头过了,便觉得自己方才有失大度,就算不想别人染指萧缜也不该对他发脾气,而更该对他柔顺些,若不然可不就称了那狐狸精的心、如了那妖媚子的意,再说他又真的没惹fēng_liú帐,不过是人家女子为他倾倒罢了,以后有时机就劝他远了这些乌七八糟的地方,在家国诸事上用心才是正经,若是一味的使小性子倒让他生烦呢。
萧缜这会儿始终暗暗留意着薛媌的脸色,见她没一会儿面上和缓了些,又长出了几口气,显见是回复了平常的形状,他也就将心放了下来,只怕薛媌还纠结于这一早上的羞辱。其实不只是她,自己这会儿心里也是郁闷,兰泉山这么个生长灵木嘉草的好地方,本该是超逸出尘的所在,就被一些害群之马毁了清誉,昨晚那客栈定是为了方便某些放浪形骸之人做那无耻的勾当,可男欢女爱这种隐密之事,做父母官的也管不得,人家都是两厢情愿才私下里互通款曲,借着游山玩水的时机彼此慰籍慰籍身体,难不成还要管到人家的床上去?那也太不成体统了,说出去恐怕都要成为笑谈,再者说,自己与薛媌这欢好之事还没做明白呢,哪里还有心思顾别人的fēng_liú帐。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某时的行径就如同那女人口中的蛮牛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好似发烧般的涨红起来。
“可是走的热了?”薛媌摸出自己的绢帕来为萧缜擦那额上并没有的汗水,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还热上来了?
“不热,就是有些口渴。”萧缜眼光躲闪地任薛媌伸直了手臂为他细细的擦着。
“这会儿也没个茶摊,要不在路边歇会儿吧,都是昨晚没得好睡才这样。”薛媌本说的是实情,可二人心中各自有毛病,倒不约而同地将头转了过去,一个看着官道向陵州那处,一个则回望着兰泉山。
“象、象是咱们府上的马车。”没一会儿,薛媌少见的有些不大流利地声音让萧缜连忙将头转了过来,可不就是么?也不知这车夫赶的是什么车,明明是高头大马的双驾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