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去!」
两个女人同时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只是人名不一样,听得花落真想拍掌叫好。有没有那麽有默契呀?跟一个外地人讨男人还真有出息,看样子这西尊国女皇的孩子裹一定没有这两个夺皇位的位置了。
「小二。」突来的幽凉嗓音传来,花落原本看向他处的目光因此回头,也因为她的回头,凤怜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就连绝色处变不惊的神色都微微怔住。
「二殿下有何吩咐?」守在门外的小二再度进来低头问。
「把隔板拆了。」
「是。」
店小二回头吆喝一声,立马有人进入将他们这些皇女皇子身後的木板给拆下,瞬间,单人房的包厢顿时成了四人房大小,看得花落颇为意外。
「喔,拆隔板了呀,刚刚就想叫人拆了呢!」醍醐走进来,手中端著一只烤得香味四溢的全鸡,重新坐回自己的锦杌说。
因为赌坊开幕要选好黄道吉日吉时的,所以刚才开幕时就已至午时二刻了,这会儿正好也算吃午膳的时间,随著醍醐进来,也有许多上菜的奴仆们跟了进来,手脚俐落的将饭菜摆在刚整理好的另一边。
「大家先坐下来吃饭吧!姊姊,给。」醍醐撕下一只鸡腿递给花落。
花落不伸手仅是低首咬了一半去,那亲腻的动作看得大家都皱了眉头,连那位一直不太说话的二殿下都直瞪著他们。
「陶姑娘难道不知喂食是只有夫侍才能做的吗?」皇太女有些不淡定的问。
咀嚼咽下,花落看也不看他们都落坐的方向答:「我对醍醐只有姊弟之情。」眼角见著绝色他们面前也放上清淡的好菜後才收回视线,继续就著醍醐的手吃著。「你也吃呀!」
「嘻嘻,姊姊,我要是吃了你的一半,我家大姊可会捉狂的!」醍醐笑嘻嘻的小声说,完全无视自家大姊钉在自己背後的凶狠视线。
「呵,我还当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你的克星是你大姊呀!」花落也同样回以小声说,不过她倒是没再继续啃鸡腿,反而下榻坐到绝色身边倚著他的肩头,眼角如愿见著旁边射来刀剑般视线时笑了。
绝色单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有依靠,右手动作俐落地替她清理鱼刺,不经意地说:「你何时知道的?」
「知道什麽?」花落抬头看他。
「知道我与凤怜的身份。」绝色也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她。
「什麽身份?」嗯?凤怜的身份她猜是苍凉的兄弟,难道绝色也要说他是叶知秋的兄弟不成?
他们的对视中,一个无奈一个好奇,後者还歪了脑袋眨眨眼睛装无辜,前者只好微微叹气,将清理好的鱼肉盛入汤匙裹喂予她口内。一口接著一口,他们这裹甜蜜蜜的旁若无人的亲腻,看得四殿下几乎要捏碎手中的玉筷。
「四妹,快点吃,等会儿你与三妹一起回宫别留下来了。」皇太女皱眉阻止四妹的怒视说。
「凭什麽?」两姊妹又再次发出默契相同的问话,音量大得让花落都听得清楚,惹笑了她。
「母皇说过要以上宾之礼对待陶姑娘,更别提陶姑娘还怀有身孕。」
「怀孩子又怎麽了,她怀的也是平民!」依然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的四殿下口气很冲的说。
花落吃了差不多,回头见醍醐啃著一只鸡忙得不抬头,她又起身越过桌子来到凤怜身边,同样将脑袋倚在他的肩头上,看得三殿下皱起了眉。
凤怜也用左手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的重量都附在自己身上,然候才将放凉的蒸蛋一匙匙喂入她嘴裹,不时遗露在她唇边的蛋屑还被凤怜吻去吃掉,看著他们的动作,三殿下怎麽也想不透那女人的想法。
「大姊,你刚刚一直说那女人姓陶,全名呢?」三殿下注视凤怜深情望著那女人的视线时问。
「得花落者得四国,成也花落,败也花落,花落姓陶。」花落替三殿下解了惑,一时间,除了皇太女,其馀三人皆瞪大眼活见鬼的看著那侧身背著自己的女人。
吃完了蒸蛋,花落侧眼过去看清她们眼中的不信而笑,「别说你们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信。换作是你们,突然有天有人跑到你面前说你是极重要的人物,还说你的孩子可以替一个快绝迹的种族解诅咒,你们会信吗?」
绝色的手停了下来,凤怜欲要挟别的菜也僵在半空中,只有花落慢慢的起身坐到紫月的身边正对他们。
「姑娘说的是绝云山。」那非常少言的二殿下又说话了。
「是呀,他们的当家叶知秋当年与我说的时候,那口气真让我觉得自己是件生产工具,比起什麽得我得四国的传说,叶知秋说的话倒令我认为比较真实一些,女人嘛,本来就是生孩子的唯一功用,那些危言耸听的四国论只不过是夸大浮实罢了。」
一句「生产工具」当下令绝色与凤怜的脸色都变得极难看,就连紫月也无法做到没听见的假装,但陶花落可不管他们三人的想法,迳自在对面的皇室成员裹看著。
「对於四国,陶姑娘可有想法?」皇太女捉紧静声的空档追问。
眼珠子绕著他们一圈後说:「我不过是个无根浮萍,四国的死活与我无关,倒是可以说说那个传说留下的後遗症。各国皇室成员们都知道我是谁,大家也都相信得到我可以得四国,可我却想问,得了四国又如何?一块土地上有四个国家相互制衡相互弥补不足,为何还有人想一统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