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惧怕,欢喜他在她身边,他们如此亲近,惧怕美梦下一秒就醒,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上天是多麽的喜爱愚弄她,看到她的快乐幸福就要立刻摧毁掉。
狐狸眼插进去之後勉强自己停了一会,但琴伤的穴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他想,自己停了这麽久,她应该适应了吧?健腰轻轻摆动,没用多大力气的chōu_chā起来,很轻很温柔,怕她一时受不了。可一抬头,居然看见琴伤和黎长歌吻的那麽深情缠绵,好像自己虽然插著她,但根本得不到她一根头发一样。狐狸眼妒火攻心,看琴伤那麽乖顺的回应黎长歌心里就不舒服,为此他轻轻拔出来,一如之前的每一下,然後猛地用力,直贯她窄小的肉穴。
琴伤被这一下猛插,沙哑的尖叫出声,可嘴被黎长歌吻著,便下意识地咬了下去!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昏沈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小手捧住黎长歌的脸,惊慌地问:“长歌、长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没事吧?”他流血了,他流血了!她怎麽能让她的长歌流血呢?!
狐狸眼没想到自己这麽用力的占有居然还是被忽略了,他恼的不行,就想著怎样才能夺回琴伤的注意力,可她的心思全放在嘴唇被她咬出血的黎长歌身上了,哪里愿意分给他一点?
黎长歌没想到自己只是受了这麽一点伤,流了这麽一点点血她的反应却这麽大。琴伤的慌乱使得他心疼的赶紧捧住她小脸又亲又疼,柔声安抚著:“我没事,我没事,别怕别怕,我没事。”边说边想亲她的小嘴,可一想到自己唇上有血,便在中途硬生生的改了方向,用大手轻抚她的小脸,然後以舌尖卷去唇瓣上的鲜血,继续温柔安慰著她。
眼看那两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好像自己的存在跟空气差不了多少似的。狐狸眼曾几何时被这样忽略过?他生来便是人中龙凤,男人嫉妒女人爱慕,从来没人敢这样忽视他!尤其还是他中意的女人!
心里不爽至极,可他又能怎麽办?人家那俩摆明了没把他放在眼里,狐狸眼又气又怒,可看著琴伤那副可怜样儿却又舍不得对付她,再加上下面被她咬得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也罢,他们深情他们的,他玩他的,反正一时半会儿琴伤也不可能心和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吃这干醋有什麽用,还不如先把眼前的做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狐狸眼对自己充满自信,他相信,琴伤早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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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察觉到自己心里突然又充满对长歌的爱意时,琴伤吓得一个机灵,赶紧把胸前的男人推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沈浸其中。
她这一推,黎长歌是不开心,但狐狸眼可就高兴了。他得意洋洋地咧开一嘴白牙微笑,试图用自己的俊美脸孔和邪魅笑容迷惑她:“琴伤宝贝,你觉得我和黎先生比起来,是不是我比较好?”他满是期待的等待著答案,觉得自己能得到心仪女人的肯定。
琴伤还沈浸在惊讶中无法自拔,哪里去注意狐狸眼说了些什麽,她只是傻傻地瞪著漂亮的黑眼睛,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没得到满意回答的狐狸眼又不开心了,他就著力气将自己又往里送了一点,硕大的顶端戳开了细嫩的宫口,瞬间陷了进去。“嘶”的抽气声,狐狸眼舒爽的不住扭动自己的胯部,这妖精!实在是太令人受不了了!
因为他的扭动,琴伤从自怨自艾的阴影中挣脱开来,却又掉进另一个囹圄。她轻声呻吟著,双手重新揪紧了床单,而失落至极的黎长歌则收拾起了情绪──这并不是他应该舔舐伤口的时候。他重新吻住琴伤的唇瓣,温暖的舌尖在她水嫩的小嘴上舔了一圈,继续向下,吮住早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rǔ_jiān。
上下失守,琴伤双腿颤抖,若非狐狸眼把著她,说不定她早就晕过去了。娇嫩的腿间开始被恶狠狠的进出,虽然微有刺痛,却也很舒服。不得不说狐狸眼的确是玩女人的高手,即使只是最普通的chōu_chā,他都能在片刻内找到她的敏感带并加以挑逗和刺激,让她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无比渴望得到解脱。“啊~~~”她忍不住支起上身,如果不是黎长歌压在她身上,她说不定会把自己弯成一尾小虾。“别、别──那里不行,不行啊──”
狐狸眼坏笑著用大guī_tóu在某处柔嫩的凸起处顶了顶,“怎麽不行?”
琴伤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乌漆的黑眼睛带著泪光可怜兮兮地望著狐狸眼,大男人立刻就不受控制的心软了,好心的朝外拔了一点,不再刺激那小小的一点了,琴伤才粗喘著稍稍平静,眼里仍有水光,狐狸眼看著看著,便觉得内心软成一团。对他来说,以前的琴伤做过什麽事他压根儿就不在乎,他只要她的现在与未来。甚至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狂喜: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该狠毒的时候就狠毒,又有美貌又有智慧……唔,他早就没有三观了,所以也没啥正不正之说。他就是觉得在琴伤身上出现的这种诡异甚至致命的矛盾该死的吸引人──也许他跟顾宁川一样也是个变态,纯情小佳人不爱,豔丽野玫瑰也不喜,只心仪一心赎罪的蛇蝎美人儿。
黎长歌依然玩弄著两颗丰满的rǔ_fáng,两只rǔ_tóu被他玩的又红又肿,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眼泛血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