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太医令逃也似的退出了正殿。
扶微转身,正色对黄门令道:“听见金令的话了么?君侯不能再受风寒,把小寝内的窗户都拿帐幔封起来,多加两个温炉放在内间。明日恐有大雪,朝议暂免,奏牍直送入路寝内,朕到时候再看。”
黄门令领旨去办了,她才笑嘻嘻伸手来搀他。丞相有些不情愿,“臣怕把病气过给陛下。”
她不以为然,“昨日又亲又搂,要传染,也不等到现在了。”复又问了句,“这病果真和房事不节有关?你身边不是没有御婢吗,那个魏女是你病后才到府里来的吗?”
他怕她多心,自然极力撇清,“金陏掉书袋子,爱显露他的才学。他说的那些都是风寒的诱因,并不表示臣一定由此得病。魏女是昨天早上才入臣内寝,我府里婢女也只负责端茶送水,所以不是陛下想的那样。”
“没有女人啊……”她把被褥铺排好,扭头一顾,正看见他的手……那只手纤长白净,作养得格外温润。她不说话,笑吟吟多打量了两眼,他一怔,仓惶把手藏到了背后。
这是干什么?难道心虚么?她斜着眼睛端详他,“相父守身如玉二十八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