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侍卫,人数竟是极多,刹那时黑压压的将正阳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殿内那些侍卫吓得呆若木鸡,手上枪戟纷纷落地,後来的侍卫中一名高个子男子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这些人全部挟制。这男子的脸露到烛光下,南宫峻嘶声惊叫:“你……你……背叛我!”
那人压根不去理他,俯首在乔少临面前跪拜:“御军统领左晴已将宫中逆者净数清剿,待皇上发落!”
乔少临点头:“先将这一干人关押,愿供出南宫谋反佐证者从轻发落。”左晴领命而去。
一旁两个太医全身瘫软地跪伏在地,乔少临倒是神色和蔼:“你们也是被迫,退下去拟一份南宫寿逼宫的罪状来看,若是事事俱实,便将功赎罪罢。”两个太医都是大喜过望,头磕得咚咚响,好一会才半扶著出去了。
欢颜早在南宫寿寻死时就已经跑到南宫越身边,他的鼻息渐缓,虽然晕厥可只要止血倒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乔少临看著他沈默了一会,终是点头让人把他扶去太医馆治疗。
闹了这麽一通,天色已进三更。
唐宁捂著鼻子说:“这地方呆不得了,得好好清理几天才成。”
乔少临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还得陪我再做场戏。”
“是呀,忽然就看得见了,又生出这麽些事来,总得料理。我明白。”唐宁笑笑,转身正在离开,却又顿住道:“那边……”说著目光转到欢颜身上。
“我自有安排。”乔少临淡淡回头,伸手将欢颜搂到身边:“去你的偏殿歇一歇吧,我好累。”欢颜忙扶著他朝殿後走去,唐宁倒不急著走了,而是对著二人背影出了好一会神,才摇头离开。
虽然欢颜立刻给屋子里熏了香,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正殿那边的血腥气似乎还是传了过来,压抑的恐惧感依旧盘旋心头,帮乔少临解了衣裳,两人睡在小床上时,欢颜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他笑了起来:“方才跟个小老虎似的跳出去骂人时怎麽不怕?”
“没,没想那麽多。”欢颜红了红脸,抬头再度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又去抚摸:“你真的?看得见吗?”
“不信?”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将盖的被子掀了,却用一只手按著她肩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将她衣襟腰带都拉了开去,赤裸裸地雪白身躯顿时展现眼前。
他眼神温柔,在她胴体上缓缓移动,微凉的指尖慢慢拂动:“你可知道在这麽美的身子面前,要装作看不见得有多难,这可比当年他们试我时难忍得多了……”
欢颜本来羞涩的想躲,可听他後半句话却又被带离了思索:“他们……真的用银针火熏试你的眼睛吗?那得多疼呀,你怎麽能忍受?”
“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麽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著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
“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著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
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
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著湿润,开始朝里探进。
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挣扎,“xiǎo_xué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麽困难,”他说话声轻轻,可却充满挑逗,引得欢颜花穴更湿,同时他的指腹已探入其中,缓慢地一抽一送,带著更多的水份进进出出。
她忍的腿都打战,正想求他将蜡烛移开,腿间的灼热感忽然消失了,她抬眼一看,乔少临已经将那蜡烛放到床一边的小几上,同时衣襟解开跪到她双腿之间,“我没办法忍了,可能还不够润滑,你忍一忍。”
她还不及点头,整个下身已经被他抓住抬起,双腿被他各握一只在手中,随後花穴顿时传来粗涨地侵入感,极至地粗大令她的花穴一阵痉挛,痛感忽袭,她咬著牙硬挺,他更是猛然抽送起来,势头竟如疯了一般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就著烛火,她看到他直挺挺的跪在她双腿间,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而他的眼睛则灼灼地望著她,墨一般浓黑的眼睛如泡过香油的黑珍珠,充满了魅惑与……霸气!
大概是因为眼睛的关系,他那倾绝温润的容貌竟是完全变化了,往日那总是散发著淡淡忧伤的面容,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