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事……”
我咬牙切齿地瞪著他,忽然一把叉住他脖子:“说!你有没有香火?你有没有儿子?”
秦枫耸耸肩:“据我所知,还没有。”
“那他为什麽有儿子?难道他会比你还好色?我不信我不信!”我狠狠叉他脖子。
连这头小狐狸都没有儿子。
他凭什麽有?他凭什麽有?
秦枫涨红了脸,抓住我的手想掰开,却不知为什麽没掰开。
竟然敢反抗?!
我恨极了他,手上拼命用劲:“卡死你卡死你卡死你卡死你卡死你卡死你……”
醉眼朦胧中,我看到的是少年时的允让,在江南云起山庄杏子林里学文习武的日日夜夜,在杭州四处捣蛋时的飞扬跋扈,在沐月楼水晶小阁中头次看到钱塘潮时的惊喜雀跃,一幕幕从心底最甜蜜的角落中涌了出来,四处泛滥无法收拾。
眼睛又酸又疼。
我蓦然低下头去,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他一愣,随即温柔地回应我。
温软的唇舌比酒更醉人。
急剧的喘息声中,一件件衣物被撕扯而下,扔得到处都是。
欲火熊熊燃烧。
他的唇舌在我赤裸的股间戏弄,吮咬著我的花蕾。他的手臂将我轻轻压在床上,虽然温柔,却不容质疑。
我难耐地喘息著,不甘心地翻身想要把他压在下面。
徒劳无功。
难道就这麽被他吃了?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怎会不愿意做下面的那个?!”我失态地大叫。
他一愣,手臂软了下来。
我趁势一把将他压在下面,将他修长的双腿拽开,对著那朵小小的花蕾就恶狠狠插了进去。
他痛哼一声,上身蓦然仰起,咬住了我的唇。
我默不作声地在他紧窒的体内来回冲撞,直到达到爆发的极乐。
眩晕之中,我模糊地意识到他自始至终一直在吻我。
酒醒帘幕低垂。
我坐在床上发呆。
四处都是鲜血。
没想到我的破坏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宿醉的後果是头痛。
我抱住了头。
他的手臂从後面轻轻绕了过来。
我全身一颤,恶狠狠推开了他,大吼一声:“别碰我!”
低语从耳边传来:“你讨厌我碰你?……你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看你就讨厌!做就做了,我讨厌你亲我的嘴巴!”
晃著脑袋,我狠狠擦嘴唇,“呸呸”连声。
还从头亲到尾,半刻不放松。
什麽东西。
秦枫愣愣地看著我,良久。
“对不起……”
他的声音似在叹息又似在调笑:“我只是怕你又喊出别人的名字……难道这也有错?”
我心中一颤。
32
我逃也似的奔出了窑子。
夜风吹得脑子清清醒醒,清醒得有点可怕。
不去想他。
不去想他。
想著允让。我要想著允让。
可是允让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我能就此放手吗?
我失魂落魄地走著,一抬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允让的汝南王府。
微微苦笑。
怎麽可能就此放手。
冷冷的夜里,昭玉昔日的话在耳边反复回响:“我只需让他觉得我对他很有帮助,离不开我,便足够了。”
便足够了。
昭玉,昭玉,你始终比我聪明。
也许你比我更懂怎麽去爱一个人。
允让正在我的房中等我,一见我又惊又喜:“你跑哪儿去了?不见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派人到处寻你,几乎把汴京都翻过来了……你躲哪儿……唔……”
我静静地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热吻如火如荼时,我清醒地把他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极尽所能挑逗著他。
他终是忍不住将我压倒在床上,可是他即将进入的一刻,我却迟疑了。
“小土块……你怎麽了?别怕,我会很轻的……你是我的宝贝……”他轻轻吻著我的小腹,美丽的眼睛温柔如春水。
我抱著他的头笑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现在没有醉,我没有任性的借口。
允让不是秦枫,我没有可以任性的余地。
我清醒地看著允让贯穿了我。
那种期盼十年的结合来临之际,竟没有我想象中的甜蜜美好。
只是很疼,很疼。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大睁著双眼:“大石头,你早就有了老婆、孩子了,只是瞒著我,对不对?”
允让默默无语,良久,轻轻地叹息:“小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