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竟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钟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钟默不作声,只凭他玩赏摸索,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钟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似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这倒是实话,他平日就常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见了这个水般的男儿,竟不由痴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