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道:“我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处,我要遮也遮不过来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北静王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chōu_chā,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北静王笑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
可卿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北静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北静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北静王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硕ròu_bàng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可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ròu_bàng,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ī_tóu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guī_tóu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guī_tóu,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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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tōu_huān了几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
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 呢。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