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蔚来过来。”虽然池清有色盲,但她的视力并不差。其实,从她过来医院到现在,已经在白沫澄的病房门口站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就连池清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进去,也许,是怕吵醒熟睡的白沫澄,又或者,是她现在还无法做到若无其事的去面对这个人。
不论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池清一直都无法猜透白沫澄的想法,她总觉得后者身上藏了太多太多的压抑和秘密。就好比一个漆黑无光的黑洞,若是不跳下去探寻,根本找不到任何答案。
正常来讲,任何一个人,遭受到别人那么不公平乃至残忍的对待,都应该会恨,会讨厌那个给予她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可是,白沫澄对待自己的态度,却仍旧十年如一日的淡然。
池清时常会想,白沫澄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她不爱和自己说话,更不喜欢与自己交流。只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却完全找不到丁点厌恶或恨,而是一种自己到现在都无法理解的情愫。
本来,池清只想在门口看一看白沫澄的情况,并不想进来,只是她没想到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