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令人脸红心跳,在这样波涛激烈的交媾中,汉娜总觉得自己应该意识涣散,但她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与他交媾的美快之上,于是他每一次别有用心的呢喃,就成为使她察觉一切、万劫不复的魔咒。
“第一次与我蜥态交媾的时后,我还得慢慢胀大让你习惯,可是这次只是被舔过一次,你的身体就能让我直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
旦瑟斯坏心的顶开她子宫颈口又向后退去,在她花穴前端浅浅chōu_chā,被强烈刺激诱惑的女体哪能承受如此空虚的折磨,痉挛着不停试图夹紧ròu_bàng,想让他再度向前。
受到他话语刺激,汉娜泪眼盈盈的吟哦道:“那是因为你……啊啊……故意……把我玩坏了……啊啊……好棒,好舒服啊……”
旦瑟斯的再度深搅捣,把她肚子与花穴满满撑开,在花穴肉壁与藤蔓状的ròu_bàng无数次的摩擦之后,ròu_bàng内的深沟与痉挛的嫩肉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使得她的身体出现了几种频率完全不同的吸抽快感。
汉娜能明显感受到下身变得越来越奇怪,似乎已经融化颤慄着烙印出ròu_bàng的形状,偏偏此时旦瑟斯还刻意提起:“你看,小腹已经能够看到ròu_bàng的起伏了,被我弄坏很快乐不是吗?”
“啊啊啊……快乐……因为……是旦瑟斯啊啊……”
汉娜无意识的爱语让旦瑟斯更为兴奋,他加快chōu_chā速度,快感如闪电窜流她四肢百骸,弄得汉娜欲仙欲死。大量的蜜汁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溅而出,把那不断刺激她菊穴、宛如狼牙棒的另一只ròu_bàng染的透亮,在夜色中狰狞的闪闪发光。
“我的汉娜……”
旦瑟斯低喃着她的名,以舌头捲起随着两人激烈交媾不停晃动的漂亮rǔ_fáng,分岔的舌尖玩弄着挺立rǔ_jiān中的凹陷之处,并满意地看着那点艳红,在他不断玩弄下肿胀出yín_luàn的高度。
“……你知道吗?那普勒除了雄性会分泌出让对方上瘾的物质之外,雌性同样也会有类似的反应。如果受到雄性体液的刺激,雌性往往会从rǔ_jiān泌出汁液,诱惑雄性撷取,试图捕获他的身心……”
“呜……旦瑟斯……别那样吸啊啊……那里……那里变得好奇怪了……啊……啊啊……嗯啊……”
他以舌头开始用力吸吮敏感红肿的蕊点,弄得汉娜高声浪啼不止,旦瑟斯愉快的感受着她下身痉挛的吸吮,一遍一遍地用肉刺撩动菊穴层层皱摺,给她前后双穴不同的刺激。
yín_luàn的媚肉杵捣声让人发狂,巨大的ròu_bàng愉快的将女体抽拔出绝顶的频率,汉娜的啜泣与浪吟娇媚入骨,与平日自持的语调截然不同,旦瑟斯爱极了她这种反应,在她近乎崩溃时继续诱惑道:“你不想完全捕获我,不想完全占有我吗?”
“呼……想……”
“那就坏得更厉害一点,多分泌一点汁液诱惑我。”
“噫……旦瑟斯……旦瑟斯……”
汉娜满脸通红的紧紧抓住他的双手,发丝散乱摇摆着身躯,任由他的ròu_bàng与舌头一下一下将她的身体玩弄出淫浪的形状,感受贪婪的身心在崩坏间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波一波的高潮如巨涛很快将汉娜淹没,在此同时,旦瑟斯用力地将自己埋入她的子宫。女体痉挛着喷溅出大量媚液后,他便毫不客气的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滚滚涌入的热流使得本来几乎已无法呼吸的汉娜恢复了喘息,她恍惚地望向旦瑟斯,以为这激烈的野外交媾已经结束,哪知道旦瑟斯却突然抽拔而出。
“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
本来沉溺在满足快感的女体,立刻空虚地激烈抽搐,汉娜努力攀上旦瑟斯的身体,一边轻吻他满是鳞片的邪恶脸庞,一边难耐的扭动身躯,以泥泞的下身磨擦着旦瑟斯依然昂扬的两根ròu_bàng。
此时她被ròu_bàng狠狠拓开的花穴,正喘息着无法闭合,大量白浊的淫液从她腿间淌下,滴滴答答的没入湖面,激起无数涟漪。而她饥渴扭动身躯的模样,在水面圈圈水纹的倒映之间,彷彿像是夜中出没的美丽蛇精,以yín_luàn的姿态诱人堕落。
现在这个情境,若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一定会认为汉娜才是主动者,毕竟她满脸痴态攀附在旦瑟斯,妩媚异常。蜥态那普勒人虽捧着她臀,但满布鳞片的结实身躯在夜色中毫无温度,看起来就像巧夺天工的石凋,若不是他的尾巴正以微不可察弧度轻轻甩动着,挺拔的立姿几乎找不出任何一丝漏洞。
不过无论旦瑟斯看起来如何冰冷,面对汉娜时,他的双眸总是会涌出无比炽热的熔岩。旦瑟斯伸出舌头,温柔的将她嘴角涎出的唾液舔尽,徐徐将满是肉刺的邪物,于她喘息的花穴前游走,温柔至极的问道:“不是已经射给你了吗?怎么还没满足呢?”
“呜……你拔出来了……人家……想它在里面啊……”
汉娜觉得有点委屈,毕竟若不是旦瑟斯把射了精的肉杵立刻拔出,她也不会如此饥渴。被宠坏的身躯,早就习惯他shè_jīng后的不捨缠绵,这是他首次在她尚有意识时直接离开,她又怎能忍耐。
听了她的话,旦瑟斯立刻带着歉意的说道:“是我不好,马上再给你好吗?”
“嗯。”
汉娜甜甜的亲吻了旦瑟斯一下,却又听到他有些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