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两人的身形,我闭上了眼睛。
我在阴影里,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动作和姿势。依旧不堪地调笑,污言秽语尽是说的我,我只做听不见。
五步、四步、三步……心中数着步数。在这样的位置下,他们只能有两个人同时向我出手,我要在一招之内要了前面这两个人的命才有胜算!两步、一步!我双手一分,剑与鞘同时袭出,意料之中的两声惨号,腥气扑鼻的温热液体如雨喷了我一头一脸。
双手一抖飞身上了身后的墙头,我睁开眼睛。脚下是两具仍在不断抽搐的尸体,瞪大的眼睛是恐惧和惊愕,胸口的血洞中鲜血汩汩而出,仿佛喷泉。
把剑鞘掖在腰间,我抬起左手,没有干涸的血仍在不断滴落。冰玉一般的手掌上鲜红的血液流淌,白与红的对比格外诱惑,我禁不住吮吸。鲜血入口,甘甜无比,翻腾不已的血气仿佛渐渐安静下来。仰头望天,一片幽蓝中那轮本洁白的月亮也似乎浮动着血丝,就象我胸前的血色琉璃。
剩下的两个人目光一对,齐齐扑过来,微微颤抖的手证明了他们的惊慌。我笑了,他们却被那笑容吓得一哆嗦,想来满是血污的脸上的笑容一定是狰狞,我笑得更是开心。
提起右足,对准左面那人小腹猛踹过去。右手一招“天山飞渡”直刺右面那人胸口。那两人功夫不弱,左面那人侧身避过,刀势虽来不及转过,却左掌虚幌,右掌斜劈过来。
我拼了左臂,右手剑半途改了“紫电穿云”,去向突换,本是刺向胸口的剑已经从背后没入,那人哀嚎一声摔下墙去。但我左臂也中了对手一掌,“咯碴”有声——却是断了,剧痛袭来,我再站不住,也摔落下去。后背着地,巨大的冲撞让我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挣了两下还是动弹不得,只能仰头看着落在面前的最后一个大汉。
那人收了刀慢慢走近,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好小子,本以为是个雏儿手到擒来,没想到你出手够狠够快!可惜了这张脸,弄得这么血淋淋地,哥哥来好好疼爱疼爱你!死在你手里,也算他们没福……呵呵,你倒是有福让哥哥享受享受!”话说得轻松,语气却恶毒,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算好好折磨我。
我低下头,重重地磕下去:“大爷您饶了我吧,从今往后我只伺候您一个人,您就假说我已经死了,留我一条命吧!我怕,我实在是怕极了,只要您不伤害我,我就听话!”泪水不需要酝酿,转眼就落下来,每一滴都映着星光璀璨。语气不需要伪装,天生的娇柔糯娜,只要压低了放柔了就是媚入骨髓。秋虫寂寥地吟唱着,似乎是嘲笑。
左臂折断,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右手的剑也再握不住落在身边,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仰头恳求地望着他。他脚步一顿,仔细地看着我的脸,我迷茫地望着他黝黑的面孔,眼中只剩下了乞求。他突然抬脚踢向我的头,我只能微微地偏让一下,无力反击。
他并没有踢中我,只是将我手边的剑踢了出去,“扑通”一声,那边似乎是一个水潭。“不!”那是哥哥爱我的最后一天给我的礼物,那是哥给我的最后纪念。我伸手去抓,左臂断处重重地碰撞地面,痛得我几乎晕去,那剑却抓不到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向那个水潭,不,那是条不太深的小溪,他毫不留情地撕开我的衣服,沾了冷水擦净我的脸。秋风飒飒,我冷得发抖,他却并不在意,两手捧起我的脸细细端详,啧啧赞叹:“好一张精致的脸,让我怎么舍得把这颗头割下来?”
我不语,默默地看着沉在水底的那柄剑。剑锋在荡漾的水波中扭曲,象一条蛇,又象一条绳子,牵着、系着我所有的希望和眷恋就在此刻沉入水底。我身边的这个人,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揉弄,既而将他的双唇凑向我的唇。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我看着口中鲜血喷涌的那个人,狠狠吐掉含在口中的那块舌头,封了他的软麻穴,我冷冷地笑。一脚踢开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我站起来,抬起手吮吸着手上的鲜血,品尝着那份甘美。
他疯狂地叫着,叫声含混,依稀是说:“妖精……贱人……妖精……”
什么叫“贱人”?什么叫“妖精”?被人肆意侮辱我就不是妖精、不是贱人了吗?我宁愿选择杀人!在他的叫声中,我跳下水,忍着冰冷捞起那柄剑,精心收进剑鞘——我顾念的已经不是哥哥,而是那仅有过的温暖。我仔细地洗净身体,慢慢地脱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他不能动,也不再惨叫,看着我穿上本属于他的衣服他竟然一声不出,直直地看着的身体,目光贪婪,不停地咽着口水,低低地含混地开口:“妖精、妖精……”
他似乎已经神智不清,我已经准备一掌毙了他,他却还是忘乎所以地重复着我是妖精。在他面前俯下身子,他说话不停蠕动地喉结吸引了我,一种yù_wàng悄然升起,我张口含了上去,轻轻吮吸。
他身躯一震,本是黝黑的脸顿时紫涨,话语也渐渐变成呻吟,身子都有些颤抖。他还是低低地叫:“妖精……”我一笑,舒服是吗?下一刻,他全身的肌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