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文?寄文怎么了?对了,我寄往京城的书信她怎么一封也没有回我啊?”陈季云听师父说起何寄文,连忙坐直了问道。
“哎,殿试前的一晚,有人邀她去客栈,当晚便没有回京郊。第二天她醒来时殿试已经结束了,状元也另有他人,家信频频催她回府,无奈间她只能带着妻子回渭平,寄文娶了烟花女子又错过殿试,何老爷那般的人怎么会不动怒,当天便把寄文打的吐了血,寄文她说什么都不肯写休书,何老爷怕失了寄文这个儿子,便暂时退了一步。”梁潜回想起给爱徒疗伤的场景,不由心中疼的厉害。
陈季云闻言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那个总是带着浅浅笑的小书生怎么承受的了?
少时,陈季云擦了泪道:“怪不得我去了那么多信总是不回我!哎,对了,师弟现在的身子怎么样了?”
“如今好多了,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