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扫了一眼,问:“有什么?”
“咦?我发现我家还有个西瓜。”那边传来哗啦啦翻找的声音,徐牧远慢慢走近何念的卧室,道,“那就吃那个。”
粉色的蚊帐和床单,原木色的书架。她的书桌很干净,徐牧远弯了弯嘴角,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沓牛皮纸的文件上。
他轻轻的拿开压在上面的书,将东西从里面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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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一边哼着歌一边切西瓜,她弯腰从下边拿出一个盘子,一个个的盛上。
一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来,紧紧扣住她的腰。
何念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西瓜扔在地上。
“怎么了?”何念问。
徐牧远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何念拿起一小块西瓜,抬手问:“要不要尝尝?”
徐牧远顿了半秒,就这她的手,咬了一口。
“甜吗?”
他“嗯”了一声。
“我把它们盛好了端出去吃。”说着就要接着把案板上的几片拿到盘子里。
徐牧远摁住她的手。
何念感觉到不对劲了。
“何念。”
“嗯?”
“你喜欢我吗?”
何念没说话。
“我喜欢你。”
徐牧远没头没脑的说完时候,松开手,大步的朝门口走去。
门被“砰”的关上。
何念愣了半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卧室跑去,她推开门,看到整整齐齐的书桌,这才呼出口气。
牛皮袋还好好的压在杂志下面,没有人碰过的样子。
手机发出一阵蜂鸣,紧接着一条短信弹跳出来:乐队那边出了点事,我先过去一趟。
何念飞快的回复:好,她想了想,后面加了一个表示加油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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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远从机车上跳下来,冷着脸往回走。
“怎么了?心情不好?”阮向阳跟上他的脚步,“你今天不对劲啊。”
骑着机车跟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喝酒去。”徐牧远说。
两个人来到露天的饭馆,天色已经黑了,破布依然横在最上面,旁边零零星星的点着最古老的那种蜡烛。
徐牧远坐下,老板立刻凑过来,笑嘻嘻的问:“徐爷,最近都不来了?连外卖都省了?”
徐牧远:“一箱白酒。”
阮向阳立刻拉住他,道:“别管他,先来两瓶就行。”
“我要一箱。”徐牧远皱着眉强调。
阮向阳朝老板挥挥手,光头老板立刻会意,立刻朝店门口走去。
“你家那位小姑娘欺负你了?”阮向阳直截了当的问。
徐牧远眼神锋利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酒马上就上了桌,光头老板笑呵呵道:“这个花生米是送给你们的。”
徐牧远眉毛都竖了起来,问:“我不是要一箱?”
阮向阳立刻拦住他,飞快地超老板:“去忙你的吧。”
光头老板拍拍徐牧远的肩膀,没说话,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徐牧远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仰而进。
阮向阳夹了一个花生米放在嘴里,笑:“能让你变成这样,看来那姑娘不简单啊。”
“多话,”他把酒瓶朝阮向阳那边重重一放,道,“喝。”
“我要是喝了,谁把你送回去?”
“啰嗦。”
阮向阳笑了声,看着他一杯酒一杯酒的下了肚,也不拦着,慢悠悠的吃着花生米。
“你还喜欢清晗吗?”徐牧远将空杯子放下,忽然开口问道。
阮向阳的动作顿了顿,道:“我喜不喜欢还有什么分别?”他摇摇头,“她有别人了。”
徐牧远没说话,又喝了一杯酒。
“说实在的,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跟警察在一起,”阮向阳吸了吸脸颊,道,“她当时对那种职业的那种排斥感,我现在还记得。”
徐牧远低头仔细看着木桌裂开的一条缝隙。
阮向阳将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道:“给我也来一杯。”
“你不是不喝?”
“现在想喝了。”他咧嘴笑了,“谁让你戳我痛处了呢。”
徐牧远给他倒了一杯。
“你比我幸运,”阮向阳说,“如果你能忍受的了她跟别人在一起,就——”他没往下说。
过了半晌,阮向阳抬手朝老板道:“来一箱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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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
徐牧远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周围黑乎乎的,他伸出手,紧接着,身体一歪,倒在了黑暗里。
“真沉。”阮向阳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他踢了踢床柜,问,“你自己能撑住吗?”
徐牧远翻了个身。
阮向阳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徐牧远喉结上下滑了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