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急不缓道：“意外吗？”

两记耳光

窦太后满不在乎道：“你那点fēng_liú事都传到哀家耳朵里了，不过，男人嘛，去那种地方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免嘛。只要你们成亲后，收收心，把陵儿放在第一位，之前那些哀家都不计较。”

孙月汗了，原来这老太后误会自己的话了。不过将错就错吧，总也不能告诉太后真相。

“那如若草民想把喜欢的人都娶回家呢？”

“什么？”窦太后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起伏。

“草民……想要和所爱之人在一起,草民不能离开她们。”

微微脸带愠色的窦太后看向旁边的刘陵，等着她表态。

出乎预料，平时一贯刁蛮任性的小郡主没有暴发，只是放开了孙月，“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放弃她们吗？”刘陵不傻，她也知道孙月口中的“她们”其实就是“她”。

“是想放弃，但终究还是放弃不了。”

“你怎能如此贪心，你只能在我们中选择一边？”

“陵儿，”孙月突然跪在刘陵面前，内心也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你一定要为难我吗？”

“为难你？”刘陵也跪在孙月面前，抚平她紧锁的双眉，“笨蛋，我舍不得为难你的，我知道，从感情上讲，这种决定是很难做的，可有些情况已成定局，选择起来并不是难事儿啊。”

孙月好生纠结，“陵儿，你不明白，我真的不能放弃她们啊。”

“我和她们，你选吧。”刘陵站起来，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想……我想……我配不上你……”

“啪！”孙月话还没说完，刘陵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她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红的一个掌印。

“你这个笨蛋！”刘陵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自己的身份背景加上自己的长相，任何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算是对孙月而言，刘影已经狠狠的拒绝了她，而自己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还能为了刘影放弃自己。这对于她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刺痛。

刘陵还不解恨，一脚把孙月踹翻在地。“你太不知足了，我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你知道有多少男子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子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白，曼妙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陵儿，”孙月又直立起身子，拽着刘陵的裙角，仰头两行泪水从孙月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的声音也在发颤，“我……我知道我有多幸运，能够得到你的垂青。我是喜欢你的，你做一个让我疼爱的小妹妹不好吗？”

“够了！这出闹剧哀家看够了。”窦太后铁青着脸，“不识抬举的东西。义姁，你有这样的兄长是你命不好，不要怪哀家。来人，把他们两个都拉下去杖责一百。”

天哪，杖责一百是要死人的。孙月“扑通”一声头磕在地上，“太皇太后，千错万错是我一个人的错，我辜负了郡主，也辜负了您的美意。所有的责罚尽管冲我来，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可这件事儿跟我妹妹无关，求您不要迁怒于她，求你不要伤害她。”

看到孙月低声下气，磕的额头都流血了，义姁走过去拉住她，戚然道：“大哥，我不要你为我失了往常的潇洒气度，能够为你分担些我也是高兴的。”

“哼哼，”窦太后一声冷笑，“真是兄妹情深啊！哀家就成全了你们，来人……”

孙月立刻又重新转向刘陵，拉住她的手哀求道：“陵儿，义姁跟你有些交情的不是吗，她没有对不起你啊。都是我的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我心中只记得你对我的好……”

刘陵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忽地眼光瞟到孙月手背上的一抹咬痕。为了让她能永远记得自己，当时自己用了些手段才留下这么深的印记。如果她死了，这印记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及此，刘陵心上一软，高傲的仰起头，“皇奶奶，这种人不值得我们为她做任何事。让她走吧，我不想跟她再有一点瓜葛。”

良久窦太后才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走吧，这事哀家不再管了。”

义姁赶紧扶孙月起来，向外走去。孙月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对刘陵她充满了愧疚。

“滚！”刘陵涨红了小脸儿，背转身去。

等孙月走出寝宫后，刘陵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她趴在了窦太后身上，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有“呜呜”的鼻音不断的发出……

“陵儿啊，皇奶奶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本以为马上就能看到你嫁人，唉～”窦太后不无感慨道。

“你……是为了我吗？”刘影站在窦太后寝宫外的宫墙拐角处等着孙月，看到她颓然的走过自己身旁时站了出来。

孙月没想到刘影会在这里，“刚才那些……你都看到了？”

刘影点点头，掏出手帕擦拭孙月前额的血。

看到了？那刚才窦太后要处死我的时候你居然不出来求情，孙月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状的滋味。抓起旁边义姁的手，举到眼前，冷漠的说：“你别误会了，我说的喜欢的人，是她不是你。”

义姁和刘影皆是一愣，孙月继续说道：“我今天进宫本就是想找机会跟你说，张汤是个好人，你嫁给她好好过日子吧！”

“不，我嫁给张汤是因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