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样处死这批人?”
右贤王脸上又露出了几近残忍的笑容,“叔叔应该知道,我很喜欢在王庭郊外的一片树林里玩‘打猎’的游戏。明天,我就决定让他们做我的‘猎物’,哈哈……”
唉,孙月啊,你的错误判断让你落得如此下场,不要怪本王。
“哎哟!”正在缝制香囊的念奴娇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肉跳,一不留神,针扎到自己手指。念奴娇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心上还是有些不安。把香囊放在桌上,走到窗边,想要透透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明天她就要走了吗?是啊,明天去承儿那把香囊给小月,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见不到她了吧!到底有多长,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愿往深了想。
可是,这样不应该只是伤心难过吗,有什么好不安的。想到这儿,念奴娇又重新走到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针线。可是没缝两下,针又戳到手了。念奴娇的不安立时扩大了,正想要出门去找孙月,谁知门一开,左贤王走了进来。
“娇儿啊,这几日父王政务繁忙,都没来看看你,你不会怪我吧!”左贤王笑意盈盈的走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