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本宫都已看到,五皇弟不用解释了。”闻言白子商的心更沉了,他没有忘记前不久白娴婳告诉他的会替父皇清理门户,“皇姐,是她们的不对!是她们先找事的,请您相信我!”
☆、帝王家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这阵吵闹仅仅是持续了三分钟,白子商已猜到自己的赌场怕是被别人清了。他苦笑着抬头,“皇姐这般强硬的手段,还拿我当过亲人吗……”
落纤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前世看白子商就玩的一手好亲情攻势,今生在一看见这些把戏不免恶心了一地。曲倾世抱胸看好戏,脑海里飞快转动思考着应对方法。
正当白子商还想说什么话来求情时,白娴婳当着两个外人的面冷漠的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为何齐家的小姐会不着寸缕的躺在你房间里?无媒苟合?”白子商一惊,双目中露出恐惧。落纤尘也是一楞,曲倾世一样看向白子商的目光愈发藐视。
白娴婳的目光微微冰冷,看着趴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白子商,“本宫,不需要你这样伤风败俗的亲人。”还有一项白娴婳没有说出口,那就是白子商的赌场出老千的事。白子商的一张俊脸之前就被落纤尘一巴掌打肿,现下他只感觉浑身冰凉,他张了张口一字不说。
齐家的那个小姐?是指齐紫儿吗,落纤尘暗自翻了翻前世的回忆。这个齐紫儿的功夫虽不顶尖,可轻功确实极好,不过这个齐紫儿却不是仲夏国的人。落纤尘微阖了阖眸,没记错的话这个齐紫儿早就投靠了魔国,那些年里没少在仲夏皇宫里转悠直到一年半后带着仲夏国的机密叛逃。
但没想到这个齐紫儿居然跟白子商有一腿。
“两位,”白娴婳额首,直直看向离她最近的落纤尘,“今天的事还请不要告知他人,方才五皇弟对你们太过失礼,本宫也会亲自处理。”落纤尘冷不丁的和白娴婳撞了视线,目光刚一对上落纤尘立马移开,这一小动作几乎是下意识。曲倾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大方的放过她们,知道的事越多越倒霉才是。
白子商的余光看向落纤尘阖曲倾世,满心的愤怒和恨意几乎要将他埋没。
见落纤尘微移开目光的小动作,白娴婳在那一瞬里能想起很多人,那些人都畏惧过和自己对上视线。白娴婳阖了阖眼,一双墨色眸子中映出对方陌生的容颜,“请回吧。”
落纤尘点了点头,拉上曲倾世大步迈出,她只能说被对方观察的感觉有些慌乱。若不是对自己的手法有信心,落纤尘几乎要怀疑对方已经看出她是谁了。
曲倾世被拉着走时不忘拿过那一袋子的银票,只来得及多看白娴婳一眼就被落纤尘拉着走了。
见那两个人走远后,白娴婳击了击手。
立即就有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半跪在白娴婳的面前等待指令。“一会清完所有人后,把这个牵月楼拆了。”说完,白娴婳的余光看向白子商,“现在就把商王爷带回皇宫。”
白子商面如死灰的把几个黑衣人粗鲁的架起,本就有把柄在白娴婳的手里。今天又多出了一个无媒苟合,万一被父皇知道了那后果会如何?此生都会与皇位无缘罢,“皇姐……事到如今我已不能如何了,至少能告诉我,是谁把你叫来这里的吗?”
白子商是不会信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除非有人通风报信。白娴婳淡淡的扫过他阴沉的脸,就在白子商以为她不会告诉他的时候,对方很是冷漠的吐出了三个令他瞪大了双眼的字。
“白子伺。”
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白子商感到莫大愤怒,颤着声音又问了第二个问题,“刚才那一男一女,绝对是他故意派来捣乱的,皇姐您看不出来这全是他在陷害我吗?我是被他冤枉的啊。”
白娴婳冷漠的回望白子商痛苦的目光,“本宫一开始就说过了,不用做徒劳的掩饰。”
闻言白子商微顿,他低着脑袋笑了,“那皇姐您就能看清谁是无辜谁是有罪了吗?他……”白娴婳冷冷的打断,“你若没有做过这些事,凭他就能奈何你了吗。你可要想清楚了在和本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否则你就是找死。”
黑衣人将白子商带到后院,那里不知何时停了一架软轿。白子商被黑衣人平放在轿子里的床榻上,直到轿子被人抬起在夜幕中离开了牵月楼。
这顶轿子很大,一张小桌上摆放有许多只小瓷瓶。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撩开白子商的衣物,取过一只瓷瓶从里面到出一些青色液体敷在伤口上。这里的伤药齐全,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白子商狠狠的咬着牙,他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白子伺出于妒忌才会这样害自己。一瞬间里白子商将对那落纤尘的恨转移到了罪魁祸首白子伺的身上,同个娘胎出来的又怎么样?白子商已决定要将这样一个隐患从身边除掉,而且他有信心能从皇宫里回来,还是安然无恙的回来。
黑衣人将纱布缠上已经简单处理好了的胳膊,而白子商也陷入了昏睡中。
只有站的地方高了,他才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而他面前最大的敌人只有两个。白耀君是一个,白娴婳是一个,他有的是办法对付白耀君。想到那个冷漠的皇姐,白子商只觉得有些畏惧,一片电光石火里白子商竟想起了落纤尘。
他差点就忘了这个人,记得他说落纤尘的命格是黑魔妖火,是一种罕见的能力。如果能好好利用落纤尘的话,不求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