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不可违,我只能知趣地回到画舫。
侍女捧盆替我净身濯发,再以香粉扑满我胴身,而后拿来一件薄如蝉翼的素袍帮我穿上,好似举行神秘的祭典。
我累了,直打哈欠,等她们拾掇完毕,我便上二层去歇息。头发很长,干得太慢,我把它散在肩侧乘凉风干,人倚在船栏处,半眯起眸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我梦到父王,他把我抱回琉璃榻上怜爱地摸起我的头心,问我:“你过得可好?”
我心中一痛,想哭,不过我坚强地忍住了,向父王点点头,笑着说:“父王别担心,我过得很好,他也对我很好。”
“这就好……这就好……”
他摸摸我的额头,眼中泛泪。我还劝他别难过,总有一天我会回大封去。然而画面一转,眼前人变成韩凡,他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搂抱着我亲吻起我的腮颊。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别扭,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把他推开。
他抱我抱得很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推不动他,只得让他松开,然而他又亲上我的嘴,以半寸软香撬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