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我急忙翻身跳开,脚刚刚落地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呦~反应很快嘛,看来你们倒不是人人都是废物。”
我定眼一看,原来是白天跟我们吵架的那个女人。
“你想干什么?”我警觉的问到。
“我只不过四处走走,谁知道还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让人讨厌的东西。”
“你要是烦我们,大可以避着我们,我们也没想去招惹你。”
“避着你们?你以为你们是谁啊,老娘这辈子还就没躲着人走!”那个女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特娘的你是疯子吗!我自认从没见过你,更没有惹过你,你为什么就跟我们这么过不去?”这女人的话让我也烦了。
“所以我还没有杀了你们,但你们身上的恶臭却是跟他们一模一样,如果让我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送你们去地下。”说完她就跳下了山头,然后走回了营地。
看到这我不由一惊,这山不高,但到平地上也有四五米的高度,这身手着实不算差,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的。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看她之前的话,好像我们百家好像得罪过她,让她迁怒于我们,所以等到下地一定要小心,同伙之间下黑手可是再常见不过的了,况且还有“收获我们自己分配”这一条规定,其中猫腻也是不言自喻。
在特训的这大半年,我的身体素质提高了很大一截,关于墓室和葬物也有了一定了解,老爷子的那本书我也看的差不多了,因为都是些风水知识,我感觉暂时对我没什么帮助也就搁一边了,唯一不美的是基地那种类似军方格斗术的搏击术我是没有学到。
因为被那个女人搅了心情,我也没了继续静想的兴致,转身下山回了营地。
回了营地跟王洛阮甜甜讨论了一下这次行动我们也就睡了。
讨论完才知道,果然其实每个人都不傻,王洛看上去话多的很,但现在什么形式他也是再清楚不过。
我没有跟他们说那个女人的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在我出去的时候祝融的手下给我们分了对讲机,因为山里没信号,电话就等于废品,也亏他们想的周全,免去了我们很大的麻烦。
营地的火堆一个个熄灭,为了明天有充沛的体力,我们必须都钻进睡袋,几个小时后,整个营地变得安静,只有帐篷外的冻风“呼呼”的刮着。
这睡袋保暖效果极好,想来是花了大价钱,温暖的感觉很快就让每个人进入了梦乡,然而我却不是其中之一。
很奇怪,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的感觉好像变得略微敏感了一些,这种感觉很难说,虽然这里温度很低,甚至遇到冷风都能让脸有些发麻,但我依然能在十几米之外感觉到小火堆的温度,或者在我们自己的帐篷里我也能隐约听见隔壁帐篷的私语。
至于我为什么不睡觉而突然开始在意这种事,那是因为,我能感觉到这个营地还有人没有在享受这让人惬意的睡眠,这也是我睡不着的原因。
有好奇心而不去探索不是我能做到的,我索性钻出睡袋,悄悄拉开帐篷走了出去。
营地安静的很,白色的帐篷紧密的挨着,让人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哪里的布厂。
我穿梭在帐篷之间,我闭上眼仔细听着声音,大体方向是祝融的帐篷,也是营地的中心。
之前我听到离我们不远处有一些轻微鞋子尘土的摩擦声,本来我觉得是那个帐篷里的人待不住出来走走,但转念一想出来就光明正大的,干嘛故意减小声音,我可不认为他是好心怕吵醒别人。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图谋不轨的除了疯子那肯定就是祝融的人了。
因为我们来得晚,帐篷比较靠营地外围,我要走到祝融帐篷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尽量猫低身子,脚步放轻,一点点向着营地中心靠近着。
突然我明白了是什么人还在这种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活动着,白天好像通知过晚上会有巡夜的人来注意突发情况。这些巡夜的人,都是祝融的手下,看样子一个个都是练过的,不然做不到脚步声若有若无,他们也不开灯,指不定一个碰巧我们就对上面,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知道是自己多想,按理说我应该回去了,但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些动静是谁弄出来的,但是却让我跟好奇了,什么原因让他们这么小心翼翼的,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反正既然出来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祝融帐篷那里看一眼,不仅守卫这么奇怪,本尊更是到现在我都没见到,弄得这么神秘还是让我很没有抗拒力的。
我小心的听着声音小步走着,中途我听见哪个地方有声音我就尽量避开哪个方向,凭借我超人的听力,终于用了好长时间我终于移到了他的帐篷附近。
他的帐篷周围空旷的很,我只能躲在别的帐篷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帐篷周围,巡夜的守卫倒都没有了。
祝融的帐篷很大,里面微微发光,是那种蓝色的冷光,帐篷上也显示不出一点人影,十分诡异。
我不禁皱起了眉,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说你睡觉吧,你开着灯,说你在忙吧,又看不到有人在活动。
我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到他的帐篷边上去看一眼,我也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一旦被抓住,我的动机根本无法解释,难道说我只是好奇吗?
他奶奶的,要怪就怪阮甜甜什么都不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