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苦笑:“师父,就算不是柳舒晗,也不可能是一个男人,我这辈子只能喜欢女人,天生的。”她说完直挺挺跪下去,冲着秦江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如果执意要逐我出师门,我无话可说,只是以后不能在您老人家面前尽孝了,您保重。”
她磕完头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
秦江坐在书桌后头的椅子里纹丝未动,他的手扶在椅子把手上,用力太过,那扶手竟断成了两截。带着毛刺的木料戳进秦江手掌心,鲜血直流,秦江不觉痛,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他已经翻过无数遍的相册。
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有些时隔太远,照片上的人脸都模糊不清。这些照片怪的很,大多不是整张,明显能看出裁剪的痕迹,边边角角地剪下来,都是同一个女人。那女人一头齐肩短发,两鬓的散发被她挽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很干练的模样。照片里的女人便是程秋亦的母亲。
程秋亦和她母亲的确不像,程母五官秀气精致,而程秋亦则更多地遗传了程天宏,别的不说,就那一双狭长的镆嗪湍歉缸佣人简直如出一辙。要么外人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