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感觉不强,我又守着葛黛瓦,自然有充足的药物和药浴来抑制。但是随着感觉一天天的增强,药物抑制的效果也越来越差。我又不好意思向葛黛瓦开口,再要一个银箱子过来,只能暗自压抑着。眼见就要到淫欲的高峰期,我睡觉都睡不踏实。想来我已经大半个月没被人碰过,身体里的饥渴变得更加厉害,到最后一个晚上,我在睡梦里都自主高潮了,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我真是烦闷不堪,第二天,便显得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内穴的凉意令我心痒的要疯。葛黛瓦看出我的异样,她也知道缘由,这时劝解根本无用,她便努力安排各种新鲜玩意儿,希望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傍晚时分,我们用过了晚餐,懒洋洋的赖在一个中东风格的中庭里乘凉。葛黛瓦命人捧上珍贵的葡萄酒,我们两人身披着轻薄的纱衣,斜卧在华丽的软垫和锦毯上,边喝酒,边看着水池边艺伶们奏乐歌舞。日光一点点的褪尽,四周灯托被点燃,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神秘气息。在朦胧的火光下,四名身材健美,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上来,他们都赤着上身,佩戴着华丽的珠宝,在音乐的伴奏中,他们双双一组,表演起了刀舞。
我因为身体的异样,导致情绪烦躁,便一杯杯的往下灌酒,到这时已然醺醉,两颊艳红,目光迷离,周围的声音都似离我远了。在昏黄的光线下,我看着水池边的刀舞,眼见男性雄壮的躯体翻复跃动,肌肉随动作而收紧,光泽在健康的肤色上滑动着,我只觉得体内有烈焰在流窜,在催促,两腿不觉夹紧,内里的清凉感那么激烈,致使我的mì_xué一直用力收缩,丰沛的汁液不断地涌落出来。我的身子不自觉在软垫上扭动着,手也抚上了自己的娇躯,慢慢的滑动,妄图以此得到慰藉。
在我朦胧的意识中,感觉自己的手忽然变得好厉害,好像有分身术一样,在我全身游走。怎么……怎么会……我的手有这么大,这么热吗……唔……两边胸部都被抓住了,正在被来回搓揉,可是为什么,我的腰上,大腿上,也都感觉到了抚摸呢……
我努力想睁大眼,可是眼前像是蒙了层纱,昏暗不明。我似乎看到几个朦胧的影子,围绕着我,好多只手都探向我,在我身上抓摸着。
唔……我……我又是在做春梦了吗?被摸得好舒服,身体,身体要融化掉了……
有个影子在我背后,两手罩住我柔软的shuāng_rǔ捏揉,手指持续挑逗敏感的乳峰,热度透过纱衣,熨烫着我的皮肤。另外还有几个影子簇拥着我,从我的脸颊,到我的白皙的小手和小脚,都被爱抚着,我禁不住喘息呻吟,娇嫩的声音更挑起暴涨的情欲,那些影子好似得了鼓励,靠近了来,开始亲吻我的躯体。好多舌在我身上滑动,隔着纱衣侵犯我,挑逗我,我的两个rǔ_jiān都被人叼住了,含在口里不住的刺激,我的身体也没被放过,甚至我的手指和脚趾都被温热的口含舔着。我被弄得难耐,不住的扭动娇喘,直到感觉下巴被人捧住,热气喷上我的脸颊,我忽然惊醒,呜的一声,侧过头去,躲过本来要含住我唇的吻,那唇舌便落在我的脸颊上。
不……不是做梦……他们……他们在……对我……
我慌张起来了,开始试图抵抗,然而在醉意的侵蚀下,我全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而且,久久煎熬我的淫欲此时得到滋养,更不肯轻易放弃这滋味。尽管我心里不停的呐喊抗拒,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扭动着拱起,迎上那些侵犯我的手和唇舌。这种矛盾简直要把我撕裂,我的呻吟中慢慢染上了泣声,眼泪也从眼角滑落下来。
“糖糖,为什么要哭?”耳边,想起温柔的女音,低醇的让人迷醉:“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快乐……你现在正需要这个,不是吗?”
女人细致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把我的眼泪抹去,我好像是在沉沦前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呜咽着祈求:“不……我不……让他们都走开……我不要……”
“他们都是技术熟练的人,会给你最顶级的快乐的……糖糖,放松下来,靠压抑来抵抗你体内的药,根本行不通,你只会一直徒劳的被煎熬。让他们给你,你就不会难受了……”
我知道,我知道压抑根本不可能……可是……可是我……
没错,我算不上什么贞女……我上辈子经历过的yín_luàn生活,对无数人来说简直无法想象。然而,那些都不是我主动选择的,我陷在那个肮脏的圈子之中,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向上爬,才会去做那些事,做的越多,我就越自暴自弃,越拉低底线,到最后把自己完全浸没在那片腐败之中。在那段曾经的生命里,我得到的东西,让多少人艳羡不已,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所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出太多,也重要太多。
正因为有那段不堪的记忆,我才非常清楚,那些毫无情感的、只